下,诸郡望风而降;我主也领兵到了延津,助使君一臂之力。”
韩馥一听,大喜,还没回话,荀谌出列插言道:“袁车骑引军东向,其意未可量也,窃为将军危之!”
韩馥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
荀谌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
韩馥说:“我不如。”
“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
韩馥又说:“我不如。”
“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
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
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
冀州国之重地,带甲百万。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
况且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
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
韩馥沉思半响,暗中打量手下文武,见大半喜行于色,长叹一声,也就同意了。
“且慢!”
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劝谏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