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不在了，是吗？”

顾倾城贝齿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苏雅涵深呼吸了几下，又问道：“你是顾倾城，从我女儿在太子殿上撞柱后醒来，就是你了，是吗？”

顾倾城有点点头，不说话。

众人都沉默了片刻，苏雅涵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不是我的女儿。

毕竟是当娘的，哪有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脾性的呢？你并没有刻意地去模仿我们的女儿，只是用你自己的心意在对我们真心的好，这点，我们也是感觉得到的……”

莫书巍接着道：“在倾城出生后，有一位叫释空的高僧，曾经跟我们说过，我们的女儿，活不过十六岁。

那时，我们并不太相信。

后来高僧给了我们人皮面具，并告诫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倾城，不要让她以真容露面，否则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们心知事情的利害性，依言做了，这人皮面具一戴，就让倾城戴了近十年。

一个月前，宫里传讯来莫府，说倾城在太子殿撞柱，醒来后性情大变，我们还以为倾城已经度过了一劫，破了那高僧的那句预言……

直到你第一次从宫里回到莫府，我们才确信，你是真的变得大不一样了，可是我们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方才这么一说，一切，便都能解释得通了，我们的女儿，是真的……没有活过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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