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鬼子似乎不耐药,已经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
一脚踢开虚掩着的房门,白贤闯了进去,五步并作三步,就站到病床前,看到御手洗健一已经清醒过来:“御手洗少佐,你怎么样?”
“两津勘兵卫?”御手洗健一微睁着眼睛问道。
白贤点了点头:“我在这,御手洗少佐。”
“我这是在哪里?”御手洗健一龇牙咧嘴的问道。
白贤环视了一眼四周,说道:“一个安全的地方,御手洗少佐可以放心,这里佐藤绝对找不到的。”白贤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点。
御手洗健一听到白贤这么说,摸摸了自己胸口上的绷带,苦笑了起来:“两津君,我是不是......”
白贤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御手洗少佐,我已经尽力了。但是佐藤的三枪都打在你的胸口,其中一枪离你的心脏只差一寸。”
御手洗健一听到白贤话,沉默了一会突然挣扎的要坐起来:“时间不多了......”说着,就准备解开自己皮带。
白贤的神色似活见了鬼般,惊讶得合不上嘴:“不是,御手洗少佐你解裤带做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御手洗健一似乎扯到了伤口,一边吸着气一边解释道:“黄金我存放在......香江花旗银行的保险库......皮带扣是去银行取黄金的信物。”
“花旗银行的保险库?!”白贤极力控制自己心情,小心地问道:“御手洗少佐,还有什么人知道黄金的下落?”
御手洗健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小心......小心佐藤......不要去军政厅......他们在军政厅......”话还没说完,御手洗健一彻底没有了气息。
白贤见状扭头对身后的王婶说道:“检查一下,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脸。”
“知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