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运起轻功朝外飞去,元一则上前追了上去。
两人刚飞走,燕霖就出现在了营帐前,看了眼四周没人直接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本在屋内刚给白楚夏倒完热水的海棠,刚把桶放下还没起身,就被进来的燕霖一掌拍晕了。
看也不看晕倒的海棠,燕霖直接走到浴桶前,看着在浴桶内泡着药浴,一脸苍白毫无血色的白楚夏,此时她一点儿没有生机,死气沉沉的闭着眼睛倚在浴桶内测。
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
燕军仅剩的不到一万兵马已经离开,但他想在离开前再见她一面,见完她,他便亦会离开。
想起那名官兵所说的话,她现在喝不进去药若再不退烧就危险了,转眼看向一旁桌子上放着的一碗药,直接拿起对着嘴喝了一口,而后扼住白楚夏的下巴使其抬脸对着自己,上前对着她的嘴巴灌了进去。
周而复始,直到一碗药见底才放开。
此时白楚夏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穿,药水只刚刚好漫过她的胸上,缠着绷带的伤口由于不能沾水露在外面。
见此,燕霖上前拆开白楚夏胸前印着丝丝血迹的绷带,当看到里面血淋淋的伤口之时,眸色一深。
从腰间拿出一瓶药打开洒在她的胸前,而后再次给她扎好绷带。
做好了一切,静静的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微闭着眼睛,静静的倚在浴桶内测,原本娇嫩的面庞此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许是身体异常难受,此时她眉头微微皱着。
叹一口气,心中对她又爱又恨。此时正是他杀她的好时机,但他,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