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通透的书痴莫山山吗？

不过，宁恒还是解释道：“这很好理解，有些男子害怕自己娶不到女子，或者说是娶不到那些貌美的女子，便会收养一个小女孩，然后，待到这个小女孩成长后，便会娶了她，这便是少女养成计划。”

莫山山绝美的脸蛋红了红，显得很是羞涩，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或许两者兼有之。

莫山山听得无语，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啐骂道：“无耻。”

宁恒点了点头，“确实是无耻至极。”

骂完后，莫山山又说道：“我不太相信这世间会有如此无耻的人存在，即使我的老师王书圣也是在我长大后，才会对我产生了某些小心思。”

宁恒轻笑道：“书痴姑娘，你这是在为你老师王书圣辩解，洗脱冤屈？”

莫山山这一次没有生气，她说道：“我没有为他辩解，我只是不怎么相信这世间会有那般无耻之人而已。”

宁恒摇头叹息了一声，这书痴莫山山尽管与宁缺相处了一段时间，经历了一些事情，不再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少女，但还是有些单纯与天真。

宁恒目光忽然又变得很是悠远，感慨道：“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比之更无耻的人也存在着，甚至有些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话到最后，宁恒似乎是想起了前世的某些人某些事，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冷意，甚至是杀意。

莫山山听得娇躯有些发冷。

莫山山不由得担忧道：“宁恒，你没事吧？”

宁恒摇头道：“没事，只是想起了某些人和事情。”

宁恒又笑道：“书痴姑娘，你如此关心我，这让我不得不承认你说过要尝试着慢慢喜欢上我这句话，并非是虚假之言。”

莫山山没有被宁恒这句话说得有些脸红，落落大方地承认道：“我书痴莫山山可不是像你和宁缺那般无耻之人，自然所言非虚。”

宁恒有些无语，莫山山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别扭，不过，他很喜欢。

“这话我爱听。”

莫山山有些无语地说道：“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宁恒全无不好意思之色，说道：“有一句话，可以专门用来形容那些无耻至极，毫无底线的人”

莫山山好奇道：“什么话？”

宁恒说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话你是在说自己吗？我感觉这话很适合你。”

莫山山抿嘴一笑，如此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