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顾白要提前离开盛京的时候,陈简行就知道自己也必须早做准备了,但是自己也不能走的太快了,只能跟在她的后面,还不能被她发现,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背后有很多尾巴,这些尾巴没有甩开之前,都还是不能走在顾白的面前的。
玉琢倒是一路跳脱,“少爷,你看这里真好看。”
玉琢从小跟在陈简行的身边,但是从来就没有养出陈简行身上一点的性格,他是安静过于的人,那么玉琢就是那个兴奋过头的人。
“哎哎,少爷我们面前挡了一群官兵哎!”玉琢兴奋的指着前面的那群人说道。
马车的门是被玉琢开着的,他自然是能看见面前的情况的,前面站着的人他当然是认识的,“走吧!”
“陈公子!”韩琦说出这一声音的时候,是有些戏谑的,当然他从来也不顾及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他和陈简行的不合。
也是因为这样,皇帝才愿意把清水郡给他,不是吗?谁愿意看见一个众人膜派的对象,日益增长呢连韩琦都能猜的到,若不是因为陈简行修行道法,按照当今圣上那样的猜忌,他现在也一定不会是这样的解决了。
英年早逝的人,多了去了。
而且,谁知道这样聪明的人,会不会等着他死了之后,就开始谋划自己家里面的财产了呢?对比起自己,陈简行才是更加倍受皇帝猜忌的人,至少自己有弱点,爱财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还和盛京的很多富家子弟合不来,还是韩家现在唯一一个能用的人,皇帝他喜欢这样的人
韩琦故意找人在他面前挡着,就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但是他的反应也的确无趣,无趣透顶了。
玉琢一路风风火火架着马车上到前面去,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大眼瞪小眼,陈简行也没有下车,手里还抱着温手的东西,看着面前的韩琦说道:“韩都督。”
他声音清冷,看着韩琦手里面还在滴血的刀,摇摇头,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刚才他一定是见过顾白了。
“现在还未到关门的时候,我还需要赶路,劳烦韩都督让行。”他是知道韩琦想要说什么,淡淡道,“韩都督,家里面的地,还是擦干净一点为好。”
顾白在这里做的事情,他都知道,但是什么都没说,韩琦养虎为患的事情,他知道,可是这件事一定是被皇帝默许的,不然那个心直口快的人也不会死在韩琦的手里面。
算起来,陈家和韩家之间的矛盾,应该是比其他几家的矛盾更重的。
韩琦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垂了下去,目光舍不得离开手中的牛尾刀,喜滋滋地笑道:“果然是陈公子。”
他的刀上面泛着丝丝的凉意,“若我就是想要让陈公子在这里做客呢?”
韩琦像一头猛虎,陈简行思索了一会儿,让玉琢下去请了韩琦上车上来,他到时什么都不怕的上车上来了。
陈简行的马车里面一股檀香,他手里面还全是书卷,一直都没放开。
“韩都督日理万机,也不想和我这样的闲人在耽搁下去了吧!”陈简行拿出一块令牌来,韩琦看见那块令牌脸色大变。
他握紧那块被陈简行扔在地上的令牌,眼中的杀意明显。
“没什么,偶然间得见的,只是韩都督和皇后联合做了陷害韩大公子的事情,被韩太后知道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吧!”陈简行边说,还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香四溢,若是在平时韩琦还会多想想这是什么茶,可是那块令牌,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怎么在陈简行的手里面去了?
这块令牌是他的令牌,是他在杀死大哥的时候丢了的东西,因为刚好事在那一天丢了,以至于到现在他父亲都还在怀疑他那件事是他做的。
他低眉不语,“你想要什么?”
“离顾白远点。”陈简行和一口茶,眼睛一直看着书,看着书里面有趣的地方倒是笑出了声音。
韩琦见状,心里无名的怒火这件事难道是皇后告诉他的?但是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是皇后,皇后的事情比他还要更加严重,若不是因为他们又同一目标,皇后怎么会告诉那件事情给自己!
“你就能确定这个东西能威胁我?”韩琦索性把它扔在地上。
“你是知道的,这个东西是不可能伪造的,所以到现在你的父亲都没有完全的把韩家叫给你。”陈简行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即使现在韩家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继承了,不是吗?”
韩琦其实也暗暗的知道了一件事,他的父亲竟然在宗室里面看上了一个孩子,他的父亲竟然宁愿去养一个养子来继承韩家,都不想要让他来继承。
陈简行给他的令牌是韩家每一个人独有的令牌,是从他们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他们的身边,没有办法去伪造的东西,这件事是没有任何办法去做的。
韩琦也知道,也在后面去找了很多人去帮着做,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