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不接纳,可知道我带着谁来的吗。”
何士良不解的道:“你带着谁来啊?”
马扩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就凑到了何士良的耳边,小声道:“是信王。”
何士良大惊失色,叫道:“杀了那宗尹的就是哥哥?”
马扩摇手道:“我们先回去再说吧,这里人太多了。”
何士良连忙点头,就让人庄丁护着马扩他们,急急回了庄子,又严令不许把今晚的事传出去,就把赵榛等人迎到了内室。
赵榛早就等不得了,这会就向何士良一礼道:“何世兄,我姐姐身上染病,能不能请个人先给她看看?”
何士良已经知道赵榛的身份了,不敢托大,就道:“大王先走,一切有我就是了。”急忙让人去请郎中,然后才向赵榛行礼道:“小人何士良,见过大王!”
赵榛摆手道:“何兄不必多礼,您这里也是小心,不能算错。”
何士良苦笑道:“小人也是没有想到,大王能脱身出来。”
马扩这会接口,就把赵榛逃出来的经过说了一遍,何士良听到赵榛连杀完颜宗尹和李棁不由得拍手叫道:“好!好让人爽快!”随后又给赵榛行礼,道:“大王,小人从不知大王竟有如此雄风,虽然同在东京,却错过了,现在小人这里重给大王见个礼吧!”
赵榛急忙摆手道:“何制使不必如此,你是忠良之后,何相护君北上,当日里金兵没有分兵的时候,我亲眼见他护着皇上,若不是他,只怕皇上在金营过得就更苦了。”
何士良咬牙道:“只恨奸臣误国,要不是张邦昌等人祸国,东京只要待天下兵马齐至,何愁不能退敌,哪里就到了让二圣为俘,困顿北行的地步啊!”
几个人正说话,早有庄客带了一个郎中进来,就给赵福金诊了脉,东京边上的郎中,手段也非寻常,看视之后,道:“这位夫人正当信期,着了冷水,又遇了惊恐,这才发热的,老夫这里一味药下去,自然就能缓和,只是……。”
赵榛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道:“先生,只是什么?”
“只是日后生产,只怕不易了。”郎中捻着须髯说道,赵榛的心一上就落下去了,道:“那到不是大事,还是先请先生用药吧。”
郎中心里纳罕,不明白这家人为什么会对这传宗接代的大事,这么不上心,但是他在何家的庄子里住,就算是何家的人,所以也不多问,就应了,自下去开药,这里何士良又请了两个妇人,看顾赵福金,把她扶到另室之中换衣服吃药。
赵榛不放心讯问,才知道赵福金里面的衣服都还是湿的,原来她那会羞怯难当,不敢在野外脱了内衣,一直穿着,这才冷到的。
马扩、何士良两个就劝赵榛:“大王放心,那郎中是有手段的,看来无事,大王还是先去用饭,却也顾着自己的身体才是。”
赵邦杰也道:“是啊,大王,你这里不去吃饭,这姓何的太抠,也不给我们弄吃的,我早都饿得前心贴了后背了。”
赵榛听得都不由得笑出来了,马扩笑道:“你这劣货,就知道吃。”
何士良道:“却是我的不对,来、来、来,现在就去用饭,另外我再让人备些粥米,给帝姬备着,只等她醒来再用。”
赵榛感激的道:“多谢何兄了。”
当下几个人就跟着何士良到了厅中,早有仆役把饭菜端了上来,何士良就道:“却是匆匆,没有备下什么佳肴,还请大王和二位兄台见谅。”
赵榛摆手道:“这会能有一口安稳饭吃,就是好的了,还说什么其它啊。”当下四个人先饮了一杯酒,然后赵邦杰就开始大吃起来,赵榛和马扩心却不在吃上,就向着何士良道:“何兄,你却给我们说说,东京现在的情况如何啊?”
何士良恨恨的道:“几位不知,这东京城中,尽是丑秽,入目只有‘无耻’二字,哪里有什么好事啊!”
“张邦昌才任楚帝的时候,就被诸大臣反对,只有范琼、王时雍、宋齐愈几个不知廉耻的自以拥立新帝为功,每日里骄狂淫奢,在京里肆意张扬,而于诸路援军得知二圣被掳之后,就一直按兵不动,四月初一的时候,金兵都到滑州,大元师府才起兵从南京进兵,另外北道总管宣抚司统制王渊领骑兵三千。江淮发运判官向子諲部将王仪率兵三千,。江淮发运司统制傅亮率兵一万都已经在四月初四,到了东京城外了,张邦昌那贼只怕被诸路军破了东京,就请了哲宗的废后孟氏临朝称制,他自降为太宰,管纳朝事,只说自己是忍辱负重,为了保住大宋宗庙,汴京百姓,这才不得应了金人之命,称制为帝的,现在金人退去,自当还正于宋皇正统,听说已经派了人,前往南京,去见大元帅九大王了。”
赵榛听了何士良的话沉默不语,他在《岳飞评鉴里看到过一些后人对宋朝的评论,知道有人对张邦昌的行为进行了开解,论调就是张邦昌托辞的那些话,但是《评鉴的作者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