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高头卷毛黄的两条后腿猛的用力,就在原地人立而起,强自立住了。
“好马!”随着一声赞叹,傅红拍马过来,就在縻貹面前拉住了血点子斑龙兽,看着縻貹把马控住才道:“你就是那个疤面虎吗?”
縻貹上下打量打量傅红,沉声道:“就是你家爷爷,你这婆娘是什么人?”
傅红冷笑道:“你是哪家的爷爷?我是你姑奶奶!”说着话催马过来,轮起大槊劈头盖脑的拍了下来,縻貹举斧相隔,两柄昆仑槊一前一后的砸在斧上,縻貹高大的身躯在马上不由得猛的一阵摇晃,就连他身下的高头卷毛黄都跟着向后连退了数步,这巨大的力量拍得縻貹脑袋嗡嗡直响,不由得叫道:“好力量!”
傅红也是哈哈大笑道:“你不错,接了我两槊没有把兵器丢了,有几分实力,却再接我一槊,说完轮槊又砸下来了,縻貹急带马闪开,随后一斧子向着傅红的脑袋劈去。
傅红左手槊向外一格,右手槊就向着縻貹的肋下刺去,縻貹万没想到傅红出手能这么快,急扭腰歪身相避,大槊擦着他的腰肋过去,把腰部的甲叶子都给刮起来了,一片片像迸飞的鱼鳞一样向着四下里飞开来。
縻貹又惊又怒,就轮开大斧小心的和傅红拼斗在一起,三十几个回合过去,縻貹被压制得手忙脚乱,几乎没有招架之功了,而这个时候,赵榛带着第三路人马到了,立刻冲了过来,岳阳一马向前,把胸中的闷气都发泄到内黄军的身上了,大枪过处,死尸横飞,内黄军先还抵抗,但是被岳阳杀死十余骑之后,再也挡不住后面赵榛人马的冲击了,全军溃散,向着四下里败去。
岳阳也不去追,只向着赵榛道:“王驾千岁却不要动,却看小将上前拿贼!”说完催马向前,对着縻貹拧枪就刺。
縻貹本来就支撑困难了,岳阳一枪刺过来,他怒骂一声,急闪身躲的时候,被紫金蟠龙枪刺破战裙擦着大腿过去,就擦出一条血沟来,疼得縻貹怪叫一声,拨马就走,高头卷毛黄放开四蹄,好像一道黄色的闪电一般走了,傅红就催座下血点子斑龙兽跟着追了下去,岳阳也要追的时候,赵榛沉声道:“岳将军回来,我们先进内黄才是!”
岳阳这才不甘心的带马回来了。
縻貹在前面跑,傅红在后面追,两匹马翻蹄亮掌,追风掣电的跑着,縻貹先还沿着城跑,想着回南城门入城,可是跑了不多一会就见血点子斑龙兽的速度不在他的高头卷毛黄之下,再跑下去,非让傅红追上不可,于是一咬牙就调转马头,向着一处两坡相夹的谷地跑去,想着利用地形把傅红给甩开,但是傅红竟然对他跑得路线也清楚,一点不落的跟在后面,还是不能甩脱。
又跑了一会,两匹马的距离只有三个马身那么远了,甚至傅红的大槊已经能碰到他的马尾巴了,縻貹暗自叫苦,心道:“这么跑下去,那恶婆娘追上来,我这条命,只怕就要没了!”他正想着的时候,道路变狭,马身子几乎就贴到右边的高坡了,突然一个人在坡上大声叫道:“马上那个,往左边走!”
縻貹来不及分辩这声音来源,就拨马向左而去,傅红的马跟着过来,也贴到右边的高坡边上,一块大石头立刻就从上面滚了下来,向着傅红和血点子斑龙兽砸了下来。
傅红听声回头,怒吼一声,双槊交叉,双腿就一磕马肚子,战马伏身卧下,傅红双脚踩到地面,这会大石头也到了,轰的一声,就砸在两柄昆仑槊上。
大槊咯吱吱直响,弹性十足的槊杆就向后弯曲过来,傅红咬紧牙关,身子随着这股劲也向后倒,那石头看着几乎就要压到她的身上了,她突然大吼一声,双手猛的一用力,两槊左右一拨,大石头就横飞出去,砸在左面的坡上,直砸进去半米多深,就镶嵌在坡上,血点子斑龙兽跟着长啸一声,立了起来。
傅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在这个时候,縻貹拨马回头,叫道:“恶婆娘,却看我来取你!”说着高头卷毛黄就向着傅红冲了过来,与此同时坡上有人大叫道:“着!”随后一柄铁叉就从坡上掷了下来。
傅红挑飞大石之后,就双臂酸软无力,拿不住大槊了,就担在马上,手掌握着黑刀的刀柄,这会眼看飞叉下来,急一挥手,黑刀出鞘,只一刀就把掷下来的钢叉给削成了两段。
縻貹跟着杀到,大斧子轮起向着傅红劈了过来,傅红实在没有力量再挥刀了,就看着斧子下来,心里暗暗叫苦,谁知左侧坡子上一个声音响起:“着!”随着一颗石子飞来,就打在縻貹的脖子上,疼得縻貹身子一歪,斧子劈空,傅红知道有人救她,但是这会也没有工夫去找救命恩人,拨马就走,血点子斑龙兽也知道主人有难,撒开了四蹄没命的逃了,等到縻貹回过神来,早看不到人了。
縻貹暗叫:“晦气。”想要追下去,但是想想对面都是赵榛的人马了,只怕自己追下去这条命也没了,正在犹豫之间,对面高坡上下来一人,就行礼道:“马上可是刘豫将军的部下吗?”
縻貹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