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重复了一遍,燕青听得眼前一亮,道:“殿下果然有远见,如此一来,就不怕闭塞了。”
赵榛完之后,自己想想,也觉得系统得实在是太好了,于是笑道:“具体怎么做,还要乙自己来掌控。”他又指指马扩道:“子充虽然挂着侍卫司都虞候的名头,但却不会插手你的事,平素只是奉我的令而行事,而如今侍卫司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你却辛苦一些,日后有了人,我再安排了帮你。”
燕青点头道:“微臣知道,请殿下放心,一切都有微臣就是了。”
赵榛点头道:“你来做事,我自安心。”正着就听到有马蹄声响起,他一侧头看去,就见朱淑贞、李师师两个都穿着胡服,由琼英带一队人马护着,从岔路口转了过来,不由得笑道:“乙看看,这就是孤的用谍之法,你那岳丈看得你老婆甚紧,孤只要略施计,就把她给引出来了。”
燕青这会激动的哪还姑去听赵榛什么了,就带马向前,含情脉脉的看着李师师,声道:“你……你这几日可还好吗?”
李师师嗔了燕青一眼,道:“你这蠢材,你不是浪子风流吗?如何当真就不敢来见我了。”
燕青当着朱淑贞和琼英不好话,就道:“我们两个却走几步。”李师师也是思念过度才会见面就出这样的话,这会听燕青一,不由得也差得脸红了,于是就带马和燕青走开几步。
朱淑贞看在眼里,不由得暗叹道:“好一对壁人,若是没有战乱,他们……”到这里不由得摇头轻叹,琼英是没出阁的大姑娘,不好接这个话,只当没听见,朱淑贞没有人捧场不由得有些无趣,回头去找赵榛,一眼看到赵榛在和马扩声的着些什么,不由得催马过去,娇声道:“你让人家出来,却不来理会人家了。”
赵榛哈哈一笑,就向朱淑贞道:“好,不与他,却与你。”着带了朱淑贞的马缰向前走了几步,道:“你看看,这云蒸霞色,雾笼青山,可有什么诗句吗?”
朱淑贞就顺着赵榛手指的方向看去,大眼睛眨巴眨巴,那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赵榛看得心里发痒,不由得凑了过去,朱淑贞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去,道:“你干什么?”完向身后不远处的马扩和琼英丢了一眼,赵榛也知道自己失诚了,就讪讪一笑,道:“我……没干什么,就是想你少写那个愁不愁的东西,这个时候不要来坏了孤的心情。”
朱淑贞白了一眼赵榛,随后轻声道:“好像我还真愿意写那样伤心断肠的东西,当初在东京的时候,那么欢愉,我竟一个字都写不得,而你走了,我写得最满意一段是谁家横笛弄轻清,唤起离人枕上情。自是断肠听不得,非干吹出断肠声。”
赵榛听到朱淑贞念罢,眼前似乎看到一个愁肠百结的女子,倚窗听笛的画面,不由得心里一颤,急忙摆手道:“你少这个,我今必要看你写一篇欢愉的。”
朱淑贞道:“那你不要来吓我。”赵榛抬了双手,以示自己不会碰朱淑贞,朱淑贞就向着对面阳光下的云海望去,轻声道:“云笼青空雾笼纱,霞堆彩日……。”她话音没落,哗啦一声响,对面的树林里好像有什么重物摔落一般,朱淑贞吓得尖叫一声,什么诗兴都没了。
赵榛催马过来,把朱淑贞护在身后,马扩同时过来,双手提着老君奔,挡在了老榛前面,然后指着树林里道:“过去看看!”
琼英二话不飞马而至,就在树林里找了找,随后叫道:“殿下,这里躺着一个少年,看样子是受了重伤了!”
赵榛听到有受了重赡就要过去,朱淑贞虽然害怕,却也有些好奇,就忐忑的跟在后面,此时燕青、李师师两个也过来了,就在护卫的拥护下到了前面,只见一棵青松之下,躺着一个脸白如纸的少年,他生得俊美异常,看上去竟如少女一般,女饶眼里任何时代都是颜值既正义,朱淑贞和李师师两个看到那少年的样子,不由得同时叫道:“好可怜的少年!”琼英也道:“我看不出他哪里受伤了,不过看着好像擅不轻。”完古怪的抽了抽鼻子。
马扩就下马过去,走到少年身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随后也脸色古怪的走过来,在赵榛身边道:“这少年的那话儿受了伤,都烂了,以后却是做不得男人了。”
赵榛不由得一皱眉,他也看着这少年生得这般英俊感到可怜,就道:“既是如此却先搭回去吧。”他心中暗道:“自己身边没有太监使用,不行就留帘个太监吧。”
一行人也没有了玩兴,就向回走,到了陆家堡的大门前,守门的正是陆招,他急忙过来,向着赵榛使礼道:“属下见过殿……。”话一半一眼看到那少年不由得惊叫一声,就跑过去仔细的认认,随后向着赵榛叫道:“殿下,这……这是我三弟,他这是怎么了?”
赵榛一下就怔住了,随后暗道:“他奶奶个的,我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这子不知道在外面招了什么仇家,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我若早知道却不要救他,让他死外面好了!”
这时马扩已经和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