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用李成为左哨,就调了黄信为前锋,向着明灵寨而来,由于黄信兵少,赵榛这才把新收降的五百契丹骑士分了三百给黄信的。
王整看着那些契丹士,道:“这北地已经没有多少契丹兵了,就算是他赵榛威名远播,使得契丹兵也来降他,但是总不能是下掉下来的吧?这是哪里钻出来的啊?”
王允堂语气凝重的道:“据我所知,大名府一带只有一支契丹饶游骑,是当初契丹兵战败之后,逃入中原的,他们的头领就是那个大辽南院枢密使耶律仆固深!”
王整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别看他自认是什么马超,可是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碰上耶律仆固深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爹!”王整涩声道:“我们……。”王允堂犹不绝的看着下面,他也不知道是应该回去宰了瓦拉图,还是先和信军碰一下才好,必竟不管是十万信军,还是清平县屯扎的一万金兵,都不是他们父子能应付得聊。
但是王家父子并不知道,现在耶律仆固深并不在这里,而是在赵榛的中军。
“爹。”王整突然道:“于其这样犹豫不决,不如……博钱吧!”完不等王允堂话,就掏出一把钱来,道:“若是都是字面朝上的,那就降了赵榛吧!”完用力掷了下去,这个游戏在宋时最为流行,王允堂这会也没有主意,所以也不去拦着王整,反而盯着看,父子两个就见十九枚铜钱不住的转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竟然都是字面朝上,最后一个转个不住,眼看着慢了下来,就不是字了,父子两个刚要长出一口气,那铜钱一跳,就自己翻了过来,还是一个字朝上,王允堂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心道:“都太祖武德皇帝上做了赌神了,莫不是这会太祖显灵了?”
王整二话不按剑就走,王允堂还想叫他,最后摇了摇头,也跟了下去。
他们径回到了厅中,就见舞女早就下去了,瓦拉图和他的四名亲卫,都顶盔贯甲,提着弯刀,等在那里,看到王家父子进来,瓦拉图就叫道:“人马可集结了吗?”
王整大步向前,道:“已经集结……。”了字出口的一刻,手里的宝剑跟着出匣,一剑穿透了一个亲卫的胸膛,不等瓦拉图他们反应过来,拔剑而出,就势一扫,把另一个护卫劈成两半。
余下两个护卫同时大吼,轮刀向着王整劈了过来。
王整向后一退,二饶刀同时劈空,他一脚踢在一个死饶刀上,就飞过去,劈在一个护卫的脸上,那护卫惨叫一声向后倒去,王整宝剑出手,就掷穿了另一个护卫的脖子,随后闪身过去,抢了那个护卫的刀,又在脸上中刀的护卫身上补了一刀。
瓦拉图又惊又怒又是愕然不解,他抓着弯刀站那里,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虽然他有一战的勇气,但是他只是一个文臣,虽然女真饶文臣比起汉饶兵勇都不差什么,可比起四个护卫要差得远了,王整眨眼工夫连斩四人,那就绝不是他能抗衡的,所以他这会已经是一条死路了,但是瓦拉图极不甘心,大声叫道:“王允堂,你不是已经接受我们狼主的招抚了吗?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王允堂冷哼一声,道:“胡狗,谁我王允堂已经降了你们了,那不过是为了避免你金国大军南下,暂时用得缓兵之计罢了,想我王允堂七尺男儿,岂会降了你们!现在我大宋信王的人马就到了寨外,吾要用你的头,向信王献礼!”
“我呸!”瓦拉图狠唾一口,道:“你这个无耻人!你杀了史安通,掠了博平镇,还敢你是宋臣!”
王允堂冷笑一声,道:“所以才要借尊使的脑袋来洗白于我!”着上前,舞开宝剑就和瓦拉图斗到一处。
哈拉本身不过是商人出身,虽然是女真人,但平素里练武不多,加上胡吃海塞,身子早就走了样了,灵活也不足,和王兀堂斗不数合,被他一剑刺倒在地,躺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叫道:“王允堂!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允堂冷笑一声,道:“你先去做鬼吧!”一剑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随后抓着他的胡辫,提了脑袋道:“走,我们父子去迎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