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不会这样”
力量消失,星夜摔倒在地上,他将头埋在地上。
“为什么擅作主张引敖烬出现?是为了玲珑,还是长生?”
多年来,星夜已经习惯在玉纶面前隐藏一切的情绪起伏,作为玉纶本源佛陀的一片花瓣所化,他的任何情绪本躲不过天帝的掌控。
“属下只是担心敖烬的打算不仅如此。”
“你是担心……敖霜?”
星夜隐藏心中悸动,“是”
“不用担心,你闯下的祸会有人来解决。”
玉纶的声音渐渐远去……
星夜双眼微眯,他试着伸展身体来缓解早已酸麻失去知觉的四肢。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他进一步侧身的同时,嗅觉和听觉也被见见赵乐回来。
枕边传来阵阵清水白莲的香甜气味,他拾起长生遗落在床榻旁的几根断发,又伸缩鼻翼闻了闻长生留下的味道,随即故作嫌弃的起身。
一道人影从旁边闪过,星夜飞快起身背靠在虚掩的门旁,他面具后的双眼闪过金色光芒,星夜剑瞬间出现在他手中。
门被拉开时发出“吱嘎”的沙哑声响,星夜剑横刺向来者,对方显然早有预料般躲开。
“上师是我!”
弱风双手合十做祈求状。星夜冷冷的颔首,他收回星夜剑。
“刚才是你?”
弱风摇了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房中,“方便进去说嘛?”
星夜转身朝房内走去,“带上门”
皎之凭借长生的头发作为掩护,旁若无人之境般走进了华清天君府。
此时华清府众人皆在断崖山的课上,华清天君尚留在云爻殿,若能躲过唯一看守仙府的仙倌弱风,他便能完成天君交给他的任务。
皎之略过星夜所在的厢房,他四处打量着华清天君府的内院。失去了华清天君幻境灵力的加持,整个仙府顿时荒凉的令人发指。天君提醒他只要发现任何异常都立即向她禀报,而对他来说,整个华清府最诡异的便是立在庭院正中央的天帝神像。
神像与断崖山云楼广场中央的神像在外形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此处神像的眼睛过于生动,无论他站在何处,那双眼睛总能恰到好处的盯着他。
皎之忍不住与神像的双眼对视。
瞬间,强大的精神力悄无声息的控制了皎之的天元,他目光从警惕变得涣散,又逐渐迷茫。
弱风气喘吁吁的从神像中跃身而出,皎之一动不动呆立在他面前。他不敢耽误时间,将伞的顶端对准皎之。
“听得到我说话吗?”
皎之茫然的点了点头,目光却紧紧定在伞上。
弱风展开伞骨并开始转动油纸伞,转动的速度由慢逐渐变快,“现在你要忘记你看见的一切,将你对这里原来的印象原封不动的回禀给派你来的人。”
皎之颔首,转身缓步走出了华清天君府。
“基本上就是这样”弱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转述给星夜,但话说到一半,他便渐渐觉察不对。等话音落下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和星夜一样难看了。
“糟了”弱风重击了下脑门,他慌张的看向星夜,“上师,我们怎么办?”
“已经来不及了”星夜开始梳洗杂乱的长发,“敖霜派他来的目的是试探,能预想到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被抓个正着,另一个是他顺利回到断崖山——或发现问题,或无功而返。你用的法术应该在他到达断崖山之前便会消失,但无论怎样,她都会发现问题。”
星夜熟悉得当,他缓步走出厢房,弱风紧随其后。
“她的目标是华清府隐藏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我。她已经知道了……”
长生虽然对星夜的良心狗肺甚为光火,但他也理解星夜的伤是首要秘密,但身为第一现场目击者的崇吾和有悔自然不会想的这么人畜无害,在他们看来,一向不太融洽的星夜与长生之间似乎另有隐情。
至于是什么隐情,从两人向另外两人绘声绘色的传达和暧昧的眼神中,长生就能略知一二。他一直等着几人耐不住性子来问自己,果不其然,他们从一早憋到了深夜子时,终于憋不住了。
“长生,我们只是单纯担心你和上师之间的关系才有此一问。”璧吴觑着长生的眼色问,“你们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星夜上师的房中?”
“这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冰冷的声音如刀锥刺向众人后背。
“星……星夜上师……”有悔及时的捂住璧吴的嘴。
“灵力倒数,仅凭稍长于他人的精神力便沾沾自喜”星夜欲开口继续,结果长生替他说了出来:“不如滚出华清府……”
压低的笑声阵阵传来。
星夜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他扫视着五人,“玲珑人呢?”
“断崖山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