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比试后,虞可发现那名叫做苏齐的少年人的确没再接近自己三尺以内了,这倒是够守规矩的,只不过嘴上发言依旧还是那般欠揍。
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办法,那就是故意无视他。无论他如何在嘴上轻薄自己,她还是视若不见,这不仅会损害他的尊严还会让其他人在暗中取笑,她觉得这办法很好。
后面效果果然也来了,果真只是纨绔子弟,在长久无视他一段时间后,苏齐果然转移了目标——轻薄其他姑娘去了。
之后每天她都无语地看见那混账在把学堂里其他的小姑娘挑逗得脸红耳赤、有说有笑,不过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因为她觉得自己终于真正摆脱来自这个混账的噩梦了。
日子仿佛重新恢复了平淡的日常。
......
苏二五却不这么想,他之所以故意转移目标自然是有别的目的了,只是现在还没方便“亮剑”。不过就在他打算放过虞可一段时间的时候,自己却被别人找上算账了。
那天万里晴空,正值教书先生未到之前,在学堂里苏二五被别人堵住了,这个人就是淮南王的嫡子虞真,也是虞可的亲生兄长。
“我听说你好像把那姓高的教训了一顿啊。”没想到虞真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妹妹被缠绕的事情而来的,而是别的事引起了他的兴趣。言及此处,他还半眯着眼环顾四周,“貌似还把其他人收了做小弟?了不起,真了不起。”
显而易见,这位世子只是觉得自己的地盘被别人侵占了,而且新来的纨绔子弟还做到了自己没能做到的事。
众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一幕,想看这对纨绔子弟之间会搞出什么事来。虞可倒是好久没见过自己的兄长了,难得见到他过来学堂竟还是要来闹事,她担心事情会闹大,于是走上前去:“虞真,你想做什么?”
虞真瞥了一眼虞可,旋即便面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别打扰自己,仿佛在赶苍蝇一样。
苏二五只觉无趣地打了个哈欠,旋即以心不在焉的语气问道:“那就是世子?听说你很会玩嘛。”
“呵,那是!”虞真反倒是得意洋洋地回道,“樗蒲,马球,藏钩,斗鸡......没什么我不敢玩的。”
苏二五不屑地嗤笑道:“就这?”
虞真不服气地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玩的游戏?”
“当然,玩女人玩过吗?”
“......”
“哈哈哈,枉你还是世子呢,连女人都没玩过。”
虞真心中一阵委屈,这当然不是他不想玩了,而是他的父亲淮南王在对他这方面看管严厉,以前就有过一次他跟着朋友去某些少儿不宜的地方后,也不知道淮南王怎么知道的,回头就把他吊起来抽了,是真的吊起来抽了......
从此之后,他就不敢碰女人了,等着淮南王给他安排好的未婚妻嫁进来为止。
苏二五漫不经心地道:“那你敢跟我去青楼吗?”
听见这个提议,虞可便觉得不妙了,她生气地瞪了苏二五一眼:“苏齐!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二五装作无辜地道:“可可,你这态度就不对了吧,明明是你哥先找我的。”
虞可早已对“可可”这个称呼感到麻木了,在面对苏二五的时候她也早就没了平时的温婉,毕竟这段时间来受了那么多委屈,心里早就是一肚子怨气了,她没好气地跺脚道:“反正不准你带虞真去青楼!”
“我又没说要......”
“不准!”
“......啧。”苏二五收回视线,看向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虞真,冷冷一笑,“看来是不敢嘛,我还以为世子会多高端的玩法呢。”
虞真憋屈道:“若是让我爹知道......”
“哦,原来还是个孝子呢。”
明明“孝子”是用来夸赞别人的词语,可到了苏二五口中却完全变味了,虞真登时被激起了情绪,磨牙道:“你、你、你......”
苏二五毫不畏惧,将不惧怕淮南王嫡子的纨绔子弟作风发挥得淋漓尽致,嗤笑道:“不敢就不敢吧,说什么大话呢,看来你跟某位姓高的也没什么差别嘛。”
本来好好坐着看好戏的高宝霖一脸懵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两次被卷入战局了。
然而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高宝霖”仿佛成了一个侮辱别人的计量单位词语,虞真顿时就起了火气:“闭嘴!我怎么可能灰世高宝霖那样的人!”
高宝霖:“......”
“光说有什么用,现在时间正好,咱们出府去青楼逛逛吧。”
“去就去!”
这就中计了,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呢......苏二五心里好笑地摇着头,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年纪比人家的还少了三岁。
虞可大声劝道:“不准去!等会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