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血告诉他。
曾经的汉人是多么的高贵。
曾经的汉人是多么的骄傲。
纵然很多人说,为汉人论这种观点狭隘无比。
可说这些话的人能不能别嘴唇一碰下嘴唇,把话说的那么轻松。
从来汉民族都是最温和、商量的民族。
他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安心劳作。
靠着老爷天一口饭吃,从来也不想作恶。
可为什么周边的异族就要虎视眈眈。
甚至把汉人当做两脚羊来对待。
祖先们经过了多少艰难而可歌可泣的战争,才把这方土地耕耘的更加适合汉人居住。
汉人热情善良,包容万象。
敞开怀抱来迎接各方的文化。
可总有些忘恩负义的民族,是农夫与蛇里的那条蛇。
不管农夫对他多好,骨子里的贪婪却在作祟。
后金的统治就好吗?
出了有名的皇帝就好吗?
为了统治汉人,毁了多少汉人的经典古籍。
毁了多少国学民粹。
到后来,有多少汉人的珍贵文物流落到异国。
那些说要包容的人。
请你们用p股想想,当你站在异国他乡的博物馆里,看到了本国文物在橱窗里躺着,是什么滋味?
祖先们用他们的智慧创造的文化,被弄到了异国他乡。
这种强烈的自责和愧疚,才是驱动白长安如今,那么热切想要拯救大明的原始动力。
他不想汉人的文物躺在它连语言也听不懂的国土;
他不想汉人民族被异族的铁蹄践踏。
所以,他要抗争。
他要努力拯救大明。
他相信,这就是他来到大明的原因。
所以他才那么痛恨魏忠贤,以及魏忠贤一类的人。
魏忠贤看着这个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的年轻人,眼珠子都红了。
厨房那边,董小宛母女听到声音,也都跑出来。
听到白长安用如此激动的语气说这些,董小宛的眼里,异彩连连。
这才是真君子啊!
白长安继续骂:“收那么多孝子贤孙有什么用,魏忠贤为人,白天防这个晚防那个的,他不明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他是个恶人,围着他转的有好人?”
“肯给他当孝子贤孙的,有哪个是好人。有好处自然聚集在一块,没好处了,谁跟他。”
“真是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活到狗身了。”
魏忠贤尽量忍住火气,咬着牙:“难道每个人剩下就想当恶人?谁不是被世道所逼?”
白长安哈哈冷笑:“被世道所逼,年轻时候滥赌是个流氓混混,欠了赌债,没办法了,挥刀自宫进宫,也是别人逼得。”
“一朝得势,为了打击异己,栽赃嫁祸,越是正人君子月越想弄死,这也被逼的?”
“分明就是魏忠贤本人心地歹毒,从娘胎就带坏种,生下来就不是个好蛋。”
“自古好太监也不少,为什么别人当了太监就造福一方,千古留好名,他一当太监就为非作歹,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骨子里就不是个东西,”
魏忠贤坐在他对面,好悬没有气死。
像这样一张牙尖嘴利的嘴,再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一定能把自己给弄得去见西天的佛祖。
刚想要反驳又听白长安嘚不嘚嘚不嘚的开始说起来了:“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凭什么他嘴说着我是农民出身,所以我要对农民好一点,所以我就对那些个贪官,那些一个文官进行打压。”
“他有没有想过,那些个文官,那些个和他作对的人为什么要和他做对?”
“难道那些文官就真的是闲的没事,看他一个太监得势,就看不惯吗?”
“他难道一点脑子都没有吗?不是所有文官都是坏的,不是所有官都是贪污的。”
“正人君子为什么叫正人君子,是因为他们先考虑的是天下百姓的利益。”
“他如果自己曾经是农民,他就应该知道农民怕官,所以当官的一旦贪污,他手底下那些狗腿子们对于百姓更是蹂躏,祸不堪言。”
“他如果真的能够看透这一点的话,他就应该知道,他自己是个太监,可他那些亲人会仗着他的权柄为非作歹,祸害百姓。”
“而他一旦离去,他的亲人势必遭殃。”
“难道真要让自己祖宗十八代也看到自己的后代遭受这样的痛苦吗?”
“自己潇洒了一辈子,留给自己的后人一堆的烂摊子,人真的能自私到这种程度吗?”
“他的心不会不安吗?被他害死的那些忠良,比如左光斗杨涟等人,在夜晚不会变成冤魂怨鬼向他索命吗?”
“我听说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