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私自出府怎么说?”
“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也是想着为王爷分忧。”
邙天祈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目光触及到雪白的小腿的时候,微微皱眉。
尾腾从门口进来,看了一眼自家爷的脸色就明白了个大概。
“王爷,念在六司长今日救了多姑娘的份上,不如,就打十板吧?”
沈黛略感激,能少十个是十个呀。
“嗯。”
于是乎,这个晚上注定了六司的人睡得不安稳,因为他们司长真是叫得太惨了。
“啊啊啊,草拟大爷!!”不仅有惨叫还有沈哥的素质XX连。
十板子下去,沈黛吹弹可破的瓣瓣见了点血。
但是很奇怪,她不觉得很痛,反而觉得一身很轻松。
难不成自己受虐倾向?
想到这里沈黛打了个冷颤。
张二狗巴巴的把自家司长扶进去之后,拿了药膏就要来脱沈黛的裤子。
“滚滚滚,我自己上药。”
“你又看不见后面怎么上药,沈哥就别推辞了。”
“看不见你不会去给我找镜子吗?”
“镜子这种东西只有姑娘家家才有,这黑灯瞎火的我上哪去找?”
“滚蛋滚蛋,热水放下人都出去,老子自己上药!!”沈黛非常暴躁。
六司的人没办法,只能退了出去。
沈黛自己脱了裤子,看着血丝丝的瓣瓣,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不写作业被亲妈拿着竹条打的时候。
没想到穿越了之后还是没逃开瓣瓣开花这件事。
热水清洗了之后,沈黛抹了些伤药。
准备反锁了门,今晚就这么趴着睡。
谁知道还没闭眼,门又被敲响了。
沈黛抓了烛台就朝着门砸去,“谁要是敢进来,明天围着王府蛙跳二十圈!”
“沈兄,是我。”
沈黛一愣,是三司长。
没办法,只能又穿好裤子坐起来,“殷哥你请进。”
殷浩帮他捡起烛台,笑盈盈的走过来,“沈兄可还好?”
“别提了。”沈黛摆摆手。
“沈兄可莫要介怀才是,沈兄出任司长时间不长可能还不知道,十板子还是目前为止七王府的先例,王爷罚人最少也是二十板子。”
沈黛:不介怀?难不成我还要感恩戴德的谢谢那狗王爷打了我十板子?
这什么逻辑。
“沈兄若是不介意,不如我给你擦药吧,上点药总要好的快一些的。”
沈黛这下算是明白了,铁定是张二狗去三司找的殷浩。
“你别听老张他们几个胡扯八扯,我根本没事,躺一晚上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沈兄早些休息。”暗卫司的司长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对方已拒绝,殷浩也没打算再劝。
“殷哥好走。”
送完人沈黛心力交瘁的躺在床上。
挨打就算了,还要花心思送走参观瓣瓣的人,啧,糟心。
第二天一早,沈黛睡醒之后走路就有点一瘸一拐的,但是面对比隔壁八司长被打的下不来床,沈黛心里稍稍宽慰了些。
穿好衣服,沈黛朝着前院去了,昨天的拔擂结束之后,今天毫无人性照常“上班”,早上要去点卯参加晨训。
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一张帕子对着他疯狂挥舞。
“六司长。”
沈黛听到声音才看到帕子主人。
“小丫头,你怎么在这?”沈黛伸个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多粒福了福身,“多谢六司长救命之恩。”
沈黛赶紧扶起来,“这礼我可受不得。”要是你家王爷知道你给我行礼了,说不定又是一顿板子。
那个小气的龟儿子。
“六司长的伤……”多粒低着头不敢看他,“奴婢听说昨晚上王爷罚了六司长,奴婢……”
多粒说着肩膀就开始轻轻颤抖。
“怎么哭了,我……”沈黛挠挠脸蛋,“我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挨一顿打嘛,我没事,别哭了啊。”
“那六司长收下这个,早晚一次敷在伤口上。”多粒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瓶子。
这光是瓶子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这个不用了,我已经上过药了。”
沈黛突然想到一件事。
“小丫头我想问问,六司的王一山是本地人,你能不能查查他家里的情况。”
“这个我回去查了之后,带信给六司长吧。”小姑娘红着脸,把药塞到沈黛手里转身就跑开了。
沈黛依旧踩着点到了晨训的地方。
经过昨天的拔擂,今天各司长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