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黛今晚注定不能走。
因为她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上赫然是狗男人的手。
为什么她被人捏着却一直都没感觉,一是我们六司长一只在心虚之前那个吻的事情,还有男上“男”下的事情,二是,真的已经被捏的血脉不通麻木了。
“六司长。”多粒端过一盆热水,拧了毛巾放在沈黛手腕上,想要给他疏通一下血脉。
“有办法让王爷松开我?”
医者冷静的摇头,没有。
沈黛:“……”
请问你这个医生有什么用,你难道不会给他来一针麻醉?
“王爷刚退烧,还需要治疗伤口,所以不能麻醉。”
沈黛冷静道,“不如砍了吧。”
医者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大仁大义大义灭亲啊呸,都不是,露出一个“我真是好佩服六司长六司长不愧是王爷的宠卫真是太刚健”了之类的表情。
然后非常诚恳的告知六司长,“要是砍了的话,王爷明晨起床发现手里多了一只手,可能会害怕。”
沈黛:!!!!
exome???我说的是砍他的。、
算了算了,人家是千金之躯。
医者换好了药,藏好了绷带,又装模作样的拿了一副热伤风的方子给外面的侍卫,让出去抓药,随后才施施然离开。
沈黛:???
我呢?我怎么办。
只有可爱的小姐姐才会心疼六哥哥——多粒端了茶水过来,“六司长你喝点吧。”
沈黛一饮而尽。今晚上真是很想骂人,骂全家骂祖宗十八代的那种。
“王爷应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奴婢陪着六司长守吧。”多粒又给他续了一杯。
沈黛一想。
“不行,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要是守着王爷那没的说,我在这里就不合适,你去睡吧,我在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