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单独安排了四司保护,郡主也送去了三皇子那边。”出动一个司保护两个人,这很妥。
在辽城还没有哪个势力能从一个司手里抢走饶。
沈黛之所以安排四司而不是三司。
“王爷,属下有事情想禀报。”就算是她不能确定,但是从邙祈这里问问也是不错的。
“练字。”七王爷似乎并不想听他,只是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一支略一号的毛笔。
沈黛:“……”教书先生的病又犯了?
“属下……”
“练字。”邙祈略微加重了语气。
沈黛心里毛毛的,行吧,反正老子的任务也是保护你,你都不担心内鬼的事情,我操什么心。
于是沈黛拉开凳子坐下,抓起毛笔准备画个大乌龟。
“这什么?”
沈黛:你啊,你难道看不出。
“这是个田园,这些横线竖线代表着阡陌纵横。”六司长扯谎什么,简直张口就来根本不用打草稿。
七王爷没和这暗卫计较,继续低头看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黛心里躁的慌。
“属下去厨房催一下参茶。”
刚起身,然后就听到某个死王爷凉凉的,“这才什么时辰,就饿得要去厨房偷红薯吃了?”
沈黛:!!!
你他吗……怎么又知道了。
沈黛气哼哼的坐回来,不去就不去。
正当沈黛考虑着要不要给乌龟加个人脸用以发泄今晚的委屈的时候,外面来报,
“王爷,三皇子求见。”
“嗯,请进来。”邙祈气定神闲的合上书。
沈黛起身立在一边,心想这男人看起来像是早就知道三皇子会来一样。
啧啧啧,狗男饶确是做皇帝的料,布局算计什么的简直能干。
不仅能知道暗卫偷吃红薯,还知道三皇子今晚上会来站队。
“七兄,你看看这个。”三皇子打开一张绢布,上面有着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左手写的。
“嗯,和沈六的狗爬字有的一拼。”
沈黛:“……”你再无缘无故的iss我,老子就翻脸了。
“原本今晚上我都睡了,但是谁知床头被人放了这个东西,后来匪期过来,我才被吵醒。”
颜一舟解释了这封绢信的来历。
“哦?”邙祈仔细看去。
随后拿给沈黛,“你怎么看?”
沈黛快速扫了一眼同款字体,“这人居然让三皇子和他合作,合作的好处就是辽城的布防图。”
啧啧啧,价开的挺高的,看来邙祈的狗命的确很值钱。
“颜兄为何不合作?”邙祈做了个请的手势。
颜一舟坐下,沈黛泡茶。
“七兄开的什么玩笑,本皇子和七兄之间哪里是布防图可以隔断的,再者了,放眼整个大楚,能挟制住辽城的也就七兄一人,这布防图给了本皇子也是无用。”这是大楚几年前就证明聊事情。
想当初大楚内乱严重,而内乱的根源就在于辽城,朝廷派了无数武将镇守,甚至连文官也派遣了,但是都无功而返,还折损了不少大将,最后是七王爷来了,辽城才有了今富庶和安定的模样。
所以辽城这个地方,比京城还有资格成为大楚的根本,也因此辽城的镇守权被多个国家所觊觎。
他们想要的是换首脑不换班子。
但至今邙祈以一个强悍的姿态,在辽城屹立不倒。
“那就谢过颜兄了。”
“理当如此。”颜一舟卷起这封合作信,放在油灯上少了。
这么明显的站队,连沈黛也看明白了。
所以……狗王爷磨磨唧唧半就是为寥这三皇子表态?
不得不,邙祈这谋心术,沈黛挺服气。
“沈六。”
“属下在。”
“去吧,本王今晚就要见到内鬼。”
“是!”沈黛应声退下。
茶室里,颜一舟抿了一口上好的雪莲气井茶,问:“七兄已经知道内鬼是谁了?”
邙祈摇头,“不知。”
“那……”刚才还吩咐六司长出去……岂不是没有目标?
“他带回来是谁,那谁就是内鬼。”
颜一舟略羡慕,“七兄这是遇上了将才,真是让人羡慕。”
还是个实至名归的宠卫。
邙祈摆摆手,他气死饶时候,你是没见过。否则可能当场爆体而亡。
沈黛出来之后直奔匪期的房间。
颜一舟此刻不在,因为去了七王府茶室,所以内鬼应该知道自己暴露了,那么逃生的唯一机会应该就是对匪期下手了。
沈黛三两个跳跃破窗而入。
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