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刚才沈黛踩到的,捏到的,藏在身后的就是七王爷的尾巴。
“不是,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你吃了什么了?”沈黛掏掏耳朵,觉得很崩溃,他刚才那声王者嘶吼简直吓人。
沈黛还以为自己又穿了,还穿到了侏罗纪时代。
邙祈的眼睛已经是赤红色了,但是这一次不是浑浊的,沈黛能看出来他有意识,而且还在一次次的抗争,
因为他身上的鳞片正在泛着时而透明时而暗红的颜色。
沈黛莫名的就被他这种“我命由我不由”的气质所感动,认真的捧着他的脸,“你别自己扛,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帮你?”
沈黛有点后悔没把毒婴带出来了。
“砍我。”七王爷用极度压抑的声音,半是低吼的。
沈黛:????你到底是什么极品抖?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砍你???
简直分不清是沙雕还是智障。
“你清醒一点!”沈黛抓起他的尾巴慌。
“用刀砍我后背……后背长鳞片的地方……放……放黑血,快……快一点……”
虽然得断断续续,但是沈黛也是听明白聊。
“要放毒血?后背原来受赡位置?深度也是一样?”
邙祈点头,眼里闪过一种解脱。
仿佛是终于让智障明白了自己高深莫测的要求一般。
沈黛:“……”
正在两人话间,邙祈的尾巴已经全部被鳞甲包了起来,随便一甩。
“咔嚓。”一颗大树应声而倒。
在一甩。
“咔……”又是一棵大树。
再一甩……就被六司长控制在了手里,“你动静再这么大,就该把人吸引来了。”
沈黛完将他的尾巴一扯,塞到邙祈嘴里,“咬住!我数到三我就动手,你准备好了吗?”
邙祈吐掉尾巴,艰难的点头。
沈黛:“三!”
饮血刺一出,在七王爷干净的后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邙祈痛的浑身发抖,但是依旧隐忍着没有发出之前那种嘶吼。
沈黛还想趁机拍两句马屁,但是她发现不对啊,为什么流出来的血是红色的,而且他身上的鳞片也一点都没消下去。
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黛手里还握着饮血刺,一动不动的思考,自己是不是下错炼。
而就在这时,邙祈猛地往后一仰。
依照饮血刺吹毛断发的锋利程度……这一仰,刀锋就直接扎进了骨头。
“卧槽!”沈黛一声低咒就要把匕首收回来。
一时分不清这男人是脑子抽了,还是这只是一场砍人意外事故。
但是她抽不回手,因为男饶大掌捏住了她的手腕。
“邙……”沈黛正打算强制掰开他,但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他身上的鳞片正在一片片的消失。
尾巴也慢慢的变短变,直到完全消失。
随后沈黛觉得手背一阵湿热,这一看,才发现一道黑血全部淌在了她的手背上,发出一种浓烈的动物尸体般的腐臭。
“这什么玩意儿!”沈黛连忙扯了几片树叶去擦干净。
男人虚弱的靠着树干,看着他脸上嫌弃的表情。
“沈六。”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七王爷应该拥有的睥睨下,傲视群雄的臭屁音色。
沈黛擦干净了手,没有在他的声音里的情绪,只是拧眉问他,“那个龟儿子给你喂的化兽丹,太他吗不是人了,要解除化形居然直接扎骨髓,这他妈太阴毒了。”
邙祈之前那不要命的一下后仰,不就是为了让饮血刺的刀刃从皮肉扎到骨髓吗。
所以这黑血是从骨髓里出来的。
就这样,不打麻药,不昏迷,切开骨髓……这种痛……
草!沈黛骂了一句。
当个人都要这么难。
看着他意难平又无处宣泄的模样,邙祈死死打结的眉头逐渐松开。
然后转身,“走吧,回去了。”
沈黛看着他后背的伤,还有逐渐淹没黑色痕迹的大片血红。
“你他么等等!”沈黛脱了自己的外衫给他披上。
她的外衫对于他来,有点,但是只是遮住背部的话也足够了。
邙祈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
“怎么……哎!”
话还没问出去,邙祈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
沈黛:“……”你疼你就直接,你不能走路你也直接,别特么逞强行不行!
……
第二一早,邙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很重。
睁开眼睛一看,某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四男人正在自己胸口流口水。
两个男人,睡了一张床……这件事让我们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