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被下毒的事情?”沈黛看着管进离开的方向问七王爷。
“父皇都不问是怎么失火的,想必心里有数。”
“什么有数啊,说不定就是盲目自信,以为皇权非常稳定,以为没人敢白日纵火,所以想都没想就断定是下人门笨手笨脚的引来了火种。”
“嗯。”
沈黛叽叽喳喳的抱怨了一大堆,但是人家七王爷就四两拨千斤的只回答一个字而已。
沈黛:……邙天祈你这样就很容易被打。
七王爷回头:“嗯?”又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王爷威武。”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七王府被烧掉了七七八八,所以晚上邙天祈只能在客房睡了一晚。
但是沈黛就心疼的睡不着。
她不是心疼七王府,这又不是她的房子,她心疼个屁啊。
她是心疼自己。
“不是,你就不能不折腾了?”一会儿要洗澡,一会要喝茶。
好不容易要去睡了吧,沈黛又忘记了日子。
一个月一次的毒性发作来了。
沈黛伸出手指沾了点月色递给他。
但是我们王爷仿佛是看到月色就要变成甩着尾巴的狼。
是狼不是狗,所以我们不吃手指,我们要咬脖子。
“不是,那边是动脉,如果咬破了,那咱们就只能同归于尽了。”沈黛猛烈的将他的头侧移了一点。
半兽状态的七王爷心不甘情不愿的咬了肩膀。
长了尾巴的男人,就连牙齿也变尖锐了许多,一口下去,沈黛疼的皱眉。
舌头半吮的时候,沈黛被这清冷的夜色冻的微微颤动。
别问了夜色为什么会冻人,我们六司长说它冻,它就是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