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脑子里想要把某个男人摁在地上撕裂的冲动。
“好了好了,要被你吸干了。”沈黛将人推开。
正好路过去打更的王府更夫一听,什么??我听到什么???
于是后半夜的打更都成了这样。
二更天熟睡时,莫吸干……不是,莫嬉闹。
值夜的暗卫:这老头莫不是年纪大了,咬不动了只能吸??
“阿嚏!”七王爷坐在客房里打了个喷嚏。
“冷啊。”沈黛问,然后丢下手里的瓜子,“那我去找多粒给你拿披风来。”
“回来。”七王爷叫住他,“衣服脱了。”
沈黛:??!!!!
嘴里还没来得及眼下的半颗瓜子都叼不住了。
邙天祈我告诉你啊,不要得寸进尺!!
“更深露重的,肩膀上点药再回去。”别在路上冻成伤口。
沈黛嘿嘿一笑,连连摆手,并且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的表示,不用不用我皮糙肉厚的完全不会有事的,王爷你简直不用担心我,王爷我走了,王爷晚安。
“沈六啊。”
沈黛头皮一紧,就连脚都迈不动了。
“你皮糙肉厚?”七王爷觉得六司长还是读书读少了,他这种类型还能标榜自己是皮糙肉厚?
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沈黛:??
正准备和七王爷辩论一下,皮糙肉厚到底是个褒义词还是个贬义词的时候。
吞云敲门,“王爷,二司送信来说是在林子里发现了东西、”
”拿进来。“
沈黛一看,就是个平平无奇的飞镖,没什么特别的。
而且林子也不算小,飞镖这种东西也没刻字没标志,造型古朴的外观看起来是任何江湖门派都可以拥有的东西。
但是这是二司长送上来的,虽然沈黛和闵嫣儿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也能感受到对方是个能力很强的女性。
“二司长说,这是黄山镖局的飞镖。”
黄山镖局?
这个镖局沈黛略有耳闻。
江湖门派和镖局向来是往来甚密的,毕竟有些镖局的镖师能力有限,当遇到贵重物品无法托运的时候,就会找到门派帮忙押送。
等到事成之后,两方人马再来分配的酬劳。
“当时不是侍郎之子怀柯出现在那里吗?”
“嗯。”七王爷点头,“怀家就是做镖局出身。”
但是怀柯现在已经成了内侍营的统长,这个职位能比得上一国将军了。
既然是身在高位,那为什么还要联系镖局的人呢
这不是自降身份吗?
疑问越来越多,事情越来越复杂。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我们六司长困了。
而且还是那种眼睛都睁不开的困。
“咚!”倒下去就睡。
而且还非常的会找位置。
直挺挺的就倒在了七王爷的大腿上。
吞云和毒婴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属下告退。”
七王爷:“……”
你们六司的暗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司长在外面睡着了,你们不带回去就算了,还就这么连灰尘都不带走的告辞了??
七王爷很想叫人进来把这一坨睡猪叫醒了带出去,但是鬼使神差的,低头看到她白白净净的脸,又没叫人了。
就这样,七王爷看着二司查来的信息和辽城这一个多月的汇报文书,坐了一个晚上、
沈黛也就在某人的大腿上睡了一晚上,
还留了人家一大腿的口水。
早上起来迷迷糊糊的还抱怨脖子不舒服。
还嫌弃七王爷的衣服面料不好,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你那布怎么还黏在脸上了,拐不舒服的,
多粒一边拧毛巾给王爷擦脸,一边说,“那是因为六司长的口水把衣料打湿了,然后干了之后就粘脸上了。”
沈黛:……
这……这样吗?
沈黛看着邙天祈腿上的一团水渍,然后假装失聪一般的抠墙出去了。
多粒偷笑。
然后安排人给邙天祈送洗澡水进来。
“先放着吧。”七王爷继续看着手里没看完了最后几页。
“王爷就算是要办公事,那也要休息好才是,不能熬坏了身子。”多粒试了试水温,轻言细语的催促王爷快快沐浴。
七王爷沉着冷静如狗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王爷,奴婢先出去了,您要是需要六司长伺候的话,奴婢这就去叫。”七王爷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但是多粒觉得王爷和六司长亲如手足,应该不属于别人的范畴里的吧。
七王爷摆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