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不出这山，便死了，也能维持着生前的状态。”

“啊……”霍小聪猜测得也大略如此，“却不知道这要怎么做到？”

“我双眼强化过，看得见这里面血气煞气皆重得吓人，宛如人间地狱。我猜，是那山魈不知吃了多少活人血食，搞得这一处地方与阴间无差，所以死者就是死了，也走不出去，找不到路去阴间。”

“还有这种道理。”霍小聪将信将疑。真死了的人，难道无常不来勾？等着它们自己找路去阴间？

“你多经历两场轮回世界，便知道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世上发生不了的。”张青鹤冷笑一声。

霍小聪也无话反驳，便又问道：“那这东西我们用符都烧不死，你是怎么杀死的？”

“没法完全杀死。”张青鹤说道，“只是僵尸也勉强算鬼修，我的箭射的是它的识海，断了它神识，想必也不能再起来了。”

一旁付之鸿忽然道：“你们回破庙么？”

霍小聪看他一眼，她对这人印象不是太好，只点点头，算是回答。

付之鸿“嗯”了一声，便也不再多问。

“我们也回，一起走罢。”江芷挽着霍小聪，几人便朝山上走去。

队伍的最后，则是那小黄猫彬彬。

它碧绿的眼睛静默地看着这一队人，眼神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