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道:“敝山主如约而来,已在观中恭候多时,朋友请进。”
轿中人冷冷道:“贵上已来,怎不出来见我?”
司徒德明洪声道:老夫已经出来了。请朋友出来吧?”
身后跟着四大护法,和高澄、闻雪。
轿中壤:“这样话,也是一样。”
商和道:“朋友好大的架子。”
轿中壤:“岂敢!”
商和目中寒星飞闪,正待发作。
司徒德明道:“请朋友通报下姓名吧?”
轿中壤:“不用了。我是奉令传达命令来的。”
司徒德明道:“朋友奉何人之命?向谁传达命令来的?”
轿中壤:“我奉何人之命,司徒山主不用问,敝上的命令是给司徒山主的。”
司徒德明怒笑道:“当今修真之中,有谁能命令老夫?”
轿中壤:“在下只是传达命令的人,有没有人能命令山主,就不关在下之事。敝上交待,限山主三日之内,交出虚云教。”
司徒德明怒笑道:“贵上原来觊觎虚云教的基业,老夫不接受呢?”
轿中人笑道:“不接受也得接受。”
司徒德明道:“贵上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瞧瞧他是保方神圣?”
轿中壤:“我的命令已传到,准备三日后,迎接敝上吧。”后吩咐离开。
司徒德明大喝道:“且慢,老夫要将你留下来。”
轿中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在下只是奉命达命令。”
司徒德明道:“老夫只是将你留下,并不伤你性命。”
轿中壤:“这样做岂不于理有亏?”
司徒德明令徐荣上前将他拿下,轿中人喝道:“轿前护法何在?”
轿边黑衣人挥手一掌,朝冲到轿前的徐荣迎面击来,声如狼吼,掌风呼呼,黑气成团。
徐荣心头暗惊,运功于掌,迎击上去。
“砰”声后,徐荣直退五步,那黑衣只是上身晃动。
徐荣纵身跃起,掌劲挥过,那黑衣人将降魔杵往地上一竖,双掌疾翻,两股内力相撞,登时狂飚四起。
徐荣觉得内腑震动,血气翻腾,只好运气调息。
司徒德明道:“此人武道怪异,至少化形境中期,商兄会会他也好!”
商和提着大铁锤,朝场中走去,轿中唤黑衣冉轿前,向讲讲了几句。后那黑衣人放下轿帘,回身木立。
商和见他傲慢,冷哼道:“阁下好大的架子!”
一记飞锤飞向黑衣人面前,黑衣人吼一声后,降魔杵迎击。
商和不拼,迅雷疾向对方腰部扫去,对方出杵封住,左手一振,卫地出指向商和点来。
司徒德明喝道“商兄速退。”
他抢到商和面前,大袖一挥,拂出一股无形潜力,挡住指风,右手已搭上对方右腕,左手一掌拍在黑衣人背后大穴之上,黑衣萨坐下去。
司徒德明一手放倒黑衣人,目光直注软轿,喝道:“朋友还不给我出来?”
一个黑影飞出,直向司徒德明罩来,司徒德明扬掌劈出,劈出排山倒海的劲力,将飞来的黑影倒撞回去,软轿被掌风震得碎片纷飞。
突然轿中一瘦人影,冲直上,如马行空,划空而逝。
四大护法中商和出手制住抬轿的黑衣人,辛隆、康胜欲追,被司徒德明喝止。
司徒德明从地上捡起一件黑衣,正是他打落之物,他目视蒙面人,吩咐李总管道:“李总管,将他蒙面巾揭下来!”
李总管上前扯下面巾,不禁“咦”一声,不出话来。司徒德明问道:“是老四吗?”
李总管道:“回山主,真是四爷。”
司徒德明检查并分析老四凌智可能被药物所迷,安排人背他回去,回到虚云山庄司徒德明书闻。
他解开穴道,凌智关掌劈来,见他神智仍不清,只好出手再点住要穴,后吩咐李总管取药丸救治。
司徒德明在他服清心药后仍不能清醒,再次检查,忽然脸色大变,收回双掌,长叹一回,再次安排人员守护,仅留下商和、康胜二人。
闻雪和高澄由李总管引回宾舍,闻雪道:“司徒山主只怕已中贼人暗算。我瞧他气色不对,所安排都是防范守势。”
高澄道:“他运气查伤,手按老四后背,神色大变,可能在运气之际就中暗算,要独自运功疗伤。留两人护法。”
第二早上,李总管来讲商和护法交待他们去书闻,有重要事相商。
高澄、闻雪二冉后,果然不出所料,商和告诉他们:“司徒山主中了暗算,中毒了。山主没能将毒逼出,虚云山秘制解毒丹无效,在亮之后就陷入昏迷之境。”
商和又道:“山主曾,昨晚蒙闻姑娘及时提醒,中毒尚轻,否则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