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地不想见他。至于他将来如何,取决于他自己。”
谢启年是激进派,前世他就很支持削减藩王势力,因此林延泽愿意和他多说一些。
“臣明白了。是臣误会了殿下。臣不会再于此事置喙。”谢启年很干脆,想明白之后,就表了态。
林延泽回去吃饭,吃完回到书房,却不见了林景渊。
“景渊公子略有不适,回英国公府去了。”谢启年解释道。
林延泽点头,英国公张铨还算了圆滑的人,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林景渊也不会来,以后都不会来了。
没了不想见的人,林延泽也就安安分分地听课。谢启年的讲课很独特,有的观点倒是让他耳目一新。
“三位同窗,明日再会。”傍晚下课,林延泽又恢复了那副温文有礼的样子,对王守仁等行了一个平揖。
徐昂和周弼以后是要袭爵的,此时也只敢自称为“臣”,唯唯连声。倒是王守仁,大大方方地回礼,也说了一声“明日再会”。
送走了谢启年和三个伴读,林延泽正打算传晚膳,却见承顺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吉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