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税的事情。”
“可是现在还不到秋收的时候,而且粮食都干死了,怎么现在就秋收。”陈力忍不住说说道,“就算不干旱,也要等两个月才能收粮食。”
宁舒抿了抿嘴唇,说明现在国库空虚,战事吃紧,虽然这边没有波及,但是不少的难民朝这边涌过来了。
锣鼓敲得越来越紧了,陈老爹从田间回来到村口去集合了。
宁舒和李氏也跟着去了,来的是两个穿着捕快服的衙役,一个手中提着锣鼓,一个人手中拿着文书。
宁舒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看到了方勇和白依巧,就一段时间没见,白依巧精神差了很多。
脸色苍白,整个人显得非常阴郁,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志得意满,隐约高人一等的感觉了。
李狗子就是辣手摧花的男人,只要女人沾惹上了他,都会被吸干了血液。
陈二妹是这样,三十岁的日子就被磋磨死了,现在白依巧是这样,白依巧舍不得方勇。
想方设法瞒着方勇,惶恐患得患失,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依巧感觉到有人再看自己,转过头来看到了宁舒,不知道是不是白依巧的错觉,她感觉陈二妹变漂亮了。
清冷淡定,不急不慢的,让白依巧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白依巧的心里非常敏感,总感觉宁舒是在看方勇,忍不住拉了拉方勇的胳膊,把方勇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