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夫人没好气地说道:“来回跑,你也不嫌累,你祖母入睡了?”
宁舒笑着说道:“祖母已经睡了,娘,你这是怪女儿没有给娘捏肩膀么,女儿也给娘捏捏。”
“行了,你也累了,你孝敬祖母,我怎么会怪你。”荣国夫人让人端了酸梅汤给宁舒。
宁舒喝着酸梅汤,然后问道:“娘,最近爹都在忙什么?”
“竹茹啊,这些事情轮不到后宅女子操心。”荣国夫人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宁舒放下了酸梅汤碗,笑着说道:“娘,我担心的是宣平侯府,我生于宣平侯府,从小锦衣华服。”
“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没想过要走出后宅。”
“我已不能为家族跟信王府缔结,已经是让宣平侯府没有颜面了。”宁舒真挚地说道。
“死丫头,就你会说。”荣国夫人戳着宁舒的额头,“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上窜下跳的,这世上没有人是真的傻。”
“你爹也不是真傻。”
宁舒揉着自己额头,“谨遵娘亲的教诲,那爹最近都干什么去了,老也不见他人影。”
“你爹啊,我也不知道。”
宁舒:……
你有点调皮。
宁舒从荣国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脸色有点不好看,心里叹了一口气,荣国夫人到底是为她好。
宣平侯府又不缺她一双筷子,荣国夫人希望她安安稳稳,平平安安的。
宁舒走到了祠堂门前,祠堂门显得很破旧,很难想象,里面好多好多的金子。
等顾繁缕走了,怎么也得让宣平侯将这个祠堂弄了。
古代人孝字当前,先人修的祠堂,怎么能拆了。
放牌位的地方满是金子,到了地下,也能享受这样的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