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两家的女娃现在家乡,还不知怎样了呢,这娃娃亲还做不做得,都还两说哩!”
哦,原来如此。
孟远这才松了一口气,转怒为喜道:
“只要还在中原自己家里,那就好说。呵呵,待此间事了,我让你们风风光光地衣锦还乡,各自完成这桩早就指腹为婚的娃娃亲美事便是!”
王天相、张虎对视一眼,面露喜色地再次拜道:
“神人说的话,自然是板钉钉的事,我兄弟二人从此便死心塌地追随着神人,再无任何反复!”
孟远却不为所动,摇头道:
“你们谁都不要嘴一张就来,好像誓言是廉价的饱嗝一样。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你们愿意来投是一回事,我要不要你们,或者你们有没有本事留下了,又是一回事。”
“所以,现在都不要发什么誓,稍后自有法子让你们现出原形,呵呵——”
孟远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摸出对讲机让李拾柴带着佟国章过来会合。
看到孟远抱着一个黑乎乎的方盒子,直接喊着一个人名,紧接着,这个人便一人双骑带着另一个人赶了过来,现场所有人顿时又是一阵鸦雀无声,眼中,却都是惊骇和疑惑。
身为工匠大师,王天相自然对这种事物最敏感之人,瞠目结舌盯着孟远手中的对讲机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壮胆问了一句:
“神人,都说天有千里眼,顺风耳,神人这手中的物什,莫非真的是顺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