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里最多的密使了,哈哈。”
“照着范先生留下的回函范文,给他回信,就大军已经全部集结完毕,只待粮草辎重备齐,不日即刻入关。请他转告吴三桂部,稍安勿躁,凭他四万关宁铁骑,又不是野战,守住一个山海关十半月的有什么难处?”
这套辞,是多尔衮临行前亲自交待下来,并由范文程亲自操刀执笔写下的回函。
只是两人目前还在回来的路上,并不知祖大乐这一次十万火急飞毛信的催兵之举,其实是与刘宗敏突然拿下了玉田有关。
而且,这时的多尔衮与范文程,自己也正在焦头烂额之郑
在给张存仁留下前军一个牛录的骁骑营后,两人便在中军一个牛录朗卫,和后军一个牛录健锐营六百人拱卫下,开始向大河对岸准备凫水而过。
谁知,六百人蜂拥到河畔,临下河时,却忽然全体出现了状况。
此前原本好端敦从对岸凫水到了这边的战马,这一次不知怎么了,忽然开始莫名怕水起来,无论怎样鞭笞,也没有一匹战马,像之前那样只须人马合一,骑在上面的人只要安抚一番,再踢几下马肚子,然后将大皮囊吹足气,就能安然无恙地涉水而过了。
看着数百人,几乎没人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催动着战马往河里去,而战马却四蹄抓地,又拼死不往河水里下,范文程看了一会儿,便摇头道:
“罢了,畜生就是畜生,根本就无法与它理论得了。”
“摄政王,恐怕我们得另想法子过河了。若是死拉硬拽勉强战马,战马一炸营,反而还要更坏事。”
多尔衮也看出了症结所在,却又皱眉道:
“范公,战马和皮囊,是眼下我们唯一能依靠的过河倚仗。这里又没有现成的船只和船家,舍此又怎么渡河而去呢?”
两人正着,就在他们刚刚分兵处,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