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任主帅,帮他们背锅。
李从心从最基层士兵的角度说这些,完全就是把宇文家放在了火上烤。
宇文铭首当其冲,被李从心喷的脸色涨红,可他短时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听听,这是人话么。
颠倒是非,毫无根据,就像…就像…
宇文铭是不知道有个职业叫黑公关,不然他非得屠尽天下造谣者。
眼看宇文铭被自己唬住,李从心立马搀扶住燕护卫,迅速往城墙下走去。
同时小声在对方耳边道了一句。
“箭雨是不是你帮我挡的?”
宇文铭眼珠尽凸,眼睁睁的看着无耻混蛋全身而退,自己还无法反击,一口老血没忍住,喷了出来。
感受着那些看自己眼神都变了味道的边军士卒们。
那可是父亲二十年的心血啊。
“将军!”
亲卫赶忙搀扶。
宇文铭这边还在吐血,那边就连滚带爬的冲来一位守城副尉。
“宇文将军,旻兵又攻上城了。”
………
艳阳逐渐落下,天边泛起滚滚火烧云。
安来县城外,交战最为激烈的北城下。
双方数个时辰的戮战,城墙内外早已是尸山尸海。
旻国军阵中更是出现了大范围的动摇。
越来越多的谣言便在旻军中散播开来。
尤其是侥幸逃下城墙的士兵带着无尽恐惧,口中喋喋不休的喊着疯子,红眼疯子之后。
“见鬼,这些徵国兵什么时候这么强了,先锋营没了,前大营也残了,马上就轮到我们后大营上了。
队正,你怎么看?”
被称为队正的汉子,一巴掌呼在了「让他怎么看」的麻子脸脸上。
这一幕立刻引来周围沉默士兵难得的哄笑。
“格老子的,你是队正我是队正,还我怎么看,自己听不到城墙那边的动静啊。”
人到中年的队正发起了火。
自打几天前的一个晚上被人说身后有位大伯后,他就觉得自己中了邪。
这邪门劲,甚至让他脸上起了不少疙瘩。
每天去伙头兵那取吃食时,都能看到麻子脸指着自己叫大哥,并以此换来多几两馍馍的待遇。
队正的邪火就不打一处来。
他跟麻子就那么像兄弟么。
想到这里,队正不经意间摸了摸脸上的疙瘩。
不但疼,还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