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金陵刑部却说，死者共有三人。”沈熠眼神幽深，淡淡说，“逃了一个，那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

王青方本来还在纠结如儿的谎言，听到这里顿时有些发懵，转头看向马山和孙雄。

两人瞬间脸色难看，张着嘴看向沈熠。

“好一招金蝉脱壳！我再问你们，黄家女眷身上，你们搜过没有？”

见几人不说话，沈熠了然，抬手遮起了眼睛，手肘撑在了椅子把手上。

这所谓的小妾多半是黄节游自己的人，前后如此演戏，不过是为了掩护着手握证据的人脱身罢了。

“从前我就说过，欲望满身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得看你们自己怎么选择。我一直不允许你们狎妓，一是军规，二是怕你们着了道。贪恋美色本不是大毛病，但你们最大的毛病就是小瞧女子！王青方，这点你承认吗？”

王青方嗫嚅了半天，终究是点了头。

沈熠没想过多纠缠此事，起身吩咐众人，说：“青方，你自己去领罚。马山和孙雄，你们得再去核查死掉的到底是谁？偷跑的那人手上恐有证据，此人若是落入东厂手里，只有死路一条了。去吧！”

“是！”

几人刚走，窗台上就落下了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鸽子。沈熠从鸽子腿上取下了信件，走到灯下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