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酒水之外,也就只有点剑诀拓本,应当是不太值钱的,换而言之,终究是有可能成为自己剑术的一部分,哪怕只有一点真意相近,陈纪也是不会在此种情况下卖出的。
毕竟是打小谨慎惯了的。
出了这客栈所在的洞天,只得苦笑,还刚想过要与那司天监少些掺和,本是要寻一机会,自城外直接加入军中的,如今却是囊中羞涩,只能按章程来了。
灵识不敢放出,城中又禁止飞行,幸好体魄稍微恢复了些,脚力还算不错,将这可做数个天京大小的南城走了大半,终究是寻到了司天监所在。
青瓦白砖平顶屋,若不是几个屋内故意不收敛气息的修士,陈纪还以为回到了铜巷里。
外边看上去平平无奇,进了屋内,更是简洁。
只是数人打坐。
陈纪进来后,也只是问了来意。
答复后,又问了几个陈纪已经近乎忘掉的铜巷中的琐碎事。
陈纪一一答对。
去隔壁领了个令牌,便是章程走完,已经是那军中随军修士了。
虽是简单至极。
复而想起那城门后悬于空中的镜子形状的仙兵,又想到刚才所答问题,只觉得阵阵后怕,有丝丝凉意。
在成为可只手摘星,平地飞升的人间顶峰大修之前,一定不会在与这司天监扯上半点关系。
当真是恐怖!
腰间系上那令牌,与酒葫芦叠放在一起。
便随身前人往军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