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他知道李东主得罪不起。
只凭借救人的一手能耐,多少皇亲勋贵要巴结?
怪不得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守着,在那有关系啊。
李易笑容真诚了,给钱就好。
“这三千缗啊,不止抢救,过上两天,余掌柜再走,在庄子多多观察。”李易决定赠送服务。
“好说好说,那个我,我的淋症,加两千缗,可否?”余怀德看一眼宫女,羞涩地说出来。
“可,好治,我给你外敷、内服、环切,不是大病。”
李易痛快地答应,一个小手术,赚两千缗,行,要多少是多呀。
这‘医院’开的,一直免费,终于来钱喽!
“李,李东主,我,我……”余怀德的一个小跟班小声说。
他蹲下,用右手按着自己的脑袋后面的位置:“我这里有个包,有时一动,就觉得卡一下,能,能治吗?”
李易弯腰看,摸一摸:“简单,你这是皮脂腺囊肿,就是粉瘤,压迫神经了,切了即可,那周围的头发要先剃掉。”
“真,真的?多,多少钱?”男仆心虚地问。
“不要钱,医者怎能盯着钱看?要有父母心啊。”李易声音柔和。
坐在病床上的余怀德眼睛瞬间瞪溜圆:“……”
他很怀疑前眼的李易李东主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俯身了,不然前后差别为何这么大?
“什么时候能治?”男仆抬头期待地问。
“等我吃完饭,给你切了,然后打一针破伤风和挂一个消炎药,你就可以走了,换药我给你两快纱布和一小瓶药,自己抹即可。”
李易说完,看向余怀德:“饿了叫人去食堂给你打饭,记得以清淡为主,不要吃得太饱。”
说完他走了,回去吃饭。
留下感激的男仆、掩嘴笑的翠柳和依旧怀疑李东主换了魂的余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