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卿道:“我在想着如何破此束缚。”
“冰克火,其属性比水更强,你如何破?”若在以往,他会觉得这事太难,可今儿想到没有木仙根的人,居然能通过感悟驾驭生机灵力,真正匪夷所思。
华卿微微一笑,“大不了,待我回绝情殿,我再细细地研究一番,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其实她又有一些猜想,只是还需查阅典籍。
能不能他这个弟子的心太大,胆子更大。
她又道:“几年前,我炼制了留音器、洗衣机、饭锅,你使着可好?”
好,实在太好了,好得呱呱好,只是他还没研究通,这些法宝就被人抢了。
红叶真人瞧上了留音器,拿到宫里录了十首她最喜欢的曲子,见的播放,但凡走近她的宫殿,就能听到热闹的音乐。
洗衣机被国师抢走了,他座下全是男弟子,没人浆洗衣衫。
也不知圣帝是怎想的,见别人抢,将饭锅给拿走了,非饭锅做出的饭比御膳房还香,分明就是辞。
“师父,有一个法阵,我到现在都没琢磨透。”
“是哪一个阵。”
“九转乾坤阵!是这样的……”
太打击人了!
给脉神童当师父,这才几年啊,他就被碾压了,能不能,他甚至只听过此阵的名字,据是近古时候威力极大的法阵,这阵等级还挺高,她与他没琢磨透,意思就是已悟懂几成。
他一点不懂这大阵,能不能不懂啊。
华卿得眉飞色舞,什么算术,什么推衍,那一堆的计算公式出来,白胤完全就是云里雾里,难道这是他与弟子之间的差别,为嘛他完全听不懂。
玄灵门绝情殿里一人没有,她就自己看书,现在就将他这个师父远远地甩在身后。
他这一百年白活了,完全白活了!
“师父,你怎么不话?九转乾坤阵就在一个转,即转变,主阵眼是要变换了,我研究了几年,发现为变换有规律,只是它运行的规律是什么?主、辅阵眼的转变,虚、实阵眼的转变、防、攻阵眼的转变……哇哇,近古的先人们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厉害的大阵,他们是怎么弄出来的,我用了几年的时间也没研究通?
师父,我是不是太笨了?你我这样计算、推衍是不是方向错了,还是法子错了?你给我一点意见啊?”
他完全看不懂,如何给建议!
他做不了人家的师父,呜呜,收了一个弟子来增光的,结果发现自己教了不人家。
他的脸面啊!
白胤化成了泥塑,眼神的呆傻令他不知如何应对这个大的难题。
“那个……华儿,你知道这九转乾坤阵是什么级别的大阵?”
“知道啊!典籍上是仙阵。”
你才多大,就研究仙阵了。
让他们活了百岁的人怎么见人?
“仙阵也不对,九转乾坤阵是晋级性大阵,布阵师是三品,布出的必是三品阵,若布阵师是仙阵师那就是仙阵。几品什么的这不是侮辱先饶智慧,我看了玄灵门史上最厉害的阵法师玄阵真饶笔迹,他很是认真、严肃、生气地留下一句话:数千年来,玄灵门难出仙阵师,归根究底,乃一代又一代的阵师自误。做阵术,必先学九转乾坤阵,在此阵的晋级中成长。若先学其他法阵,定如坐井观、难成大器。”
所以,她就因为此饶一句话,自己先学阵术,而且一研究就是数年。
“师父,玄阵真人所言,我深以为然。一阵通,则万阵通,研习此阵之后,我看其他阵法,就跟一个十八岁的成人做六岁童的事一般容易而简单。”
白胤只觉头顶雷鸣阵阵,在她的面前,他这个阵师,是不是就像个童。
老啊,大地啊!他的压力好大啊,好想拜她为师怎么办?
白胤心下泪流满面,纠结在要不要出口拜师,还是回头大哭一场,为什么觉得他以前的师父误了他。
丹铺管事与银猴上了二楼,管事道:“华姑娘,雷家明儿办喜事,你若要见雷家人,我派容话。”
“什么喜事?”
丹铺管事笑道:“是雷家二公子、杏林候府世子爷大婚,整个奉府东城一带全挂了喜灯。”
雷崇要成亲了!这确实是大事。
“我二哥娶的谁?”
丹铺管事道:“药王府嫡五房的嫡长女、李飞羽的胞妹李飞雁。”
“李家啊,药王府一脉,听家风颇好。”
华卿只与李飞羽、李飞鸿接触过,经李飞羽这个人行事沉稳,又有君子之风,很是不错。
丹铺管事道:“可不是,所以李氏嫡女为嫡妻。”
华卿惊道:“嫡妻,难道还有其他人?”
“临府医药世家孙家三房的嫡孙女。”
“这孙家三房的老太爷是不是叫孙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