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皇子听到此处,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二十一公主修习邪术被长辈发现了,她是不是疯了?这种事哪里能瞒得过圣帝师兄弟,这国师可是会观相观运的,有没有习邪术,他一眼就能分辩出来,就算圣帝的修为不如国师、白胤真人,可那也圣皇修为,是近五百年来,轩辕帝家出现的唯一一个圣皇大能。
圣帝喝道:“老三、老九呢?把他们给朕唤过来,还真是翻天了?”他一脚飞出,正中十九皇子,整个人被踢飞,直冲墙上,一声巨唤,又从墙上弹飞到地上,嘴里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十六皇子从未见过这等可怕的圣帝。
“孽子!竟用邪术盗取朕的气运!连老三、老六、老九、十六、十八的气运、寿数全都盗了,你好能耐呀,将全家上下老的、小的当成你吸取气运、寿数的宝藏了?你心里可还有父子之情、手足之义?竟对着自己的家人下手,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东西……”
三皇子、九皇子赶到的时候,就听到圣帝在大殿怒骂的声音。
十九皇子吃吃笑了起来,顾不得浑身的酸痛,“在父帝眼里,你在乎我吗?在乎吗?你只看得到天赋上佳的三哥、九哥、十八姐,其他的儿子是死是活,其他的女儿幸或不幸你会问?哈哈……在你心里只有天赋,只有有用无用……”
圣帝指着地上的儿子,“老三,将他们二人关入内司大牢,给我狠狠的查,他们的邪术功法是怎么来的?”
九皇子已不知如何反应,十九皇子居然窃取圣帝气运,还盗了他们的气运与寿数,心下一阵恶寒,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被盗走多少。
二十一公主一听说要关入内司大牢,只要想到那地方,心下便是无尽的恐惧,“父帝恕罪,父帝恕罪!儿臣的邪术,是……是……刘祝喜教我的,呜呜,他让我吸取年轻男子的元气。他……他亦吸了刘府上下很多美貌丫头的元气。是他教我的,真是他教我的……”
圣帝抬起手臂,摆了摆手,“带下去审!一定要查清原由。”
三皇子抱拳应道:“是,父帝!”
九皇子恭敬地立在一边,一副洗耳恭听状。
圣帝吐了口气,“诸国质子里头,有几个亦有邪气,你来着办此事。”
九皇子问道:“父帝,能抓人吗?”
若是他的儿女,犯了错,直接处治,就会是赐死,也没人说一句话,可这是质子。
国师道:“贸然抓人,定会被诸国指责,说我们圣朝薄待质子。”
白胤道:“捉贼捉赃,得让他们无话可说。”
九皇子立时明白怎么做了,领命而去。
华卿抱拳道:“师父、二师叔、三师叔,弟子告退!”又对白胤眨了两下眼睛:师父,我的事别忘了啊。
她一转身跟上九皇子,九皇子想到交代的差事,要办此差,就一个等字。
圣帝宫比华卿知晓的华夏故宫大了许多,居然整人圣帝足有方圆九百平方公里,占据了圣帝城的五之一成,仅是御花园一处就有方圆百里之距,果林、百花园、假山、莲湖等一应俱全。
九皇子带着两名大内侍卫专挑僻静处走,身后跟着华卿。
华卿低声问道:“九殿下是觉得,修习邪术的人会来这种地方?”
“这等采集元气的好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今儿能抓几个算几个。”
两人正走着,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这是石桥底下传来的,今日赴宴的人极多,大多到百花园那边去了,而莲湖一带很是冷清。
“世子,你真坏!”
“小货,你不就喜欢我这坏。”
“你将银家的衣裳都扯坏了。”
“不就是一家寻常衣物,回头爷送你一件法衣。”
“世子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又是一阵亲昵的声音,那女人已是深陷其间,“我要,我要……”
“小货,现在还不成,今儿爷还有大事呢。”
“你既不来,干嘛撩拨人家……越来越坏!”
九皇子听到脚步声,扯了华卿一下,带着两名侍卫躲在假山后头,不远处战王世子佯装赏景地过来,确定周围无人,便在石桥墩上坐下,用手轻叩了三声,不多时,凌乐装成找东西,俯身在路边东看西看。
两人一见,战王世子一把拥住了凌乐,“跟我走!”将她横抱怀里,纵身跳下石桥,从手里抛出一只阵盘,早前的男女,战王世子与凌乐都没了踪影。
“五品阵盘,隐匿阵、消声阵、四品防御阵。”华卿一一道破,别当是阵盘她就破不了,她掏了一个珠子状的东西,“九殿下,想不想看好戏,想不想知道他们中有没有人修习邪术?”
九皇子道:“你破阵罢!”
她一把掷出,九皇子故意敲打着桥干,也混淆声音,“刚才,我好像看到轩辕铎过来了,怎么就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