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王府能比吗?那姓阳的,原就是我家老祖先收养的孤儿,连阳这姓氏,还是我们老祖先赐的呢。一个大尾巴狼,学了我家的炼器术,想看看他家的炼器房,不让爷进!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华师叔出关,到时候有他们求我的时候。”
战王三公子一脸哀怨,跟个连珠炮似的喋喋不休。
一个账房打扮的老仆走了过来,笑道:“道友可要这宝剑,这可是我们战王爷亲自炼的,价格真的很厚道了,这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绝对物有所值。你要觉得贵,就在黑市多走几家。”
一看这老仆就是常做生意的,来人掏了乾坤袋,付了灵珠就走。
送走了人,老账房轻叹了一声,“三公子,这些话你都说大半月了,整个黑市都知道战王府与器王府那点事了。”
“他们不是大尾巴狼?不是学的我家老祖的炼器术?不要脸的,人家墨王府都没他们那样无情无义,墨王不还指点我爹炼器,就他们器王府小气吧啦的小家子气。”
战王三公子很恼器王府,觉得他们不厚道,更觉得无情无义没情面,恨不得将器王府那些底细、历史宣扬得人人皆知。
“你还是少说几句,回头得罪了人,可怎么了得。我可是应了林妃,得看护你,盯着你,你怎么见人就说……”
淳于涛早前本想替舅家租下这铺子,可战王府就跳出来了。战王与三公子说,这铺子地段,里头也装修好,带货就能开铺子,虽比旁家的租金都高出三成,战王府也一定要租这里。
华卿迈入杏林馆,但见货架上摆得满满当当,里头亦有四个人在忙碌,雷杨充作了掌柜,又有两个打杂的小厮,还有一个半大的男孩。
半大孩子冲着华卿道:“二位道友,看中什么了?想买点什么?”
一听这热络的话,这孩子没少在铺子上帮忙。
华卿笑了一下,站在雷杨坐的掌柜位置,用手敲了敲,“大哥,我的口粮呢?快饿昏了。”
雷杨抬眸,见到是她,“来了!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一转身,掏了两只上品乾坤袋出来。
华卿接过一只,当即取了两只瓷瓶出来,花仙观制作的百花灵露,开瓶就喝,一连喝了两瓶,“这么多货,铺里垫了不少钱?”
“也没多少。”
半大的孩子看这凤面女修与自家父亲甚是熟络,“你是三姑姑,是三姑姑!我爹一直在收你要的灵露灵酿,上回二婶想分点儿,都被叔婆给拒了,说她不吃这东西还有饭吃,可三姑姑没这东西就要饿肚子了。”
她就是唬雷崇几人的,可他们不好与家中女眷细说,只将这话夸大了与家里人说,家里人各有各的猜测,最后的结语便是:华卿姑娘只吃灵露灵酿,这般有助修行。没得这些,就得饿肚子。
华卿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开铺做生意不容易,多少灵珠?”
雷杨摆了摆手,“你有事自去忙,说了没多少的。”
“得,得!三百万灵珠!钱放这儿了,你收好。”
华卿将一袋灵珠放下便闪开身了,走近柜台前,笑眼弯弯地看着那半大孩子,“你是雷家长房长孙?叫什么名字啊?我大哥家里都唤大郎,你是大毛、大宝、大牛?”
半大孩子很是着恼,却又不生气,苦恼的是他那小名,“果然是一家人,连我小名也能猜着,我就叫大牛,学堂里唤雷纪,纲纪的纪。”
“雷家先祖一鸣真人乃是戒律堂大弟子,为示纪念,给你取的这名,明明是纪念的纪。”
半大孩子挠着脑袋,从他记事起,祖父在耳边叨叨,说就是纲纪的纪,这二叔家的长子不就叫雷纲。他觉得堂弟的名字比他的有气势多了。
这位三姑姑也太厉害了吧,能将他的名字另作解说,难不成还能猜到二叔家堂弟的名字叫雷纲,猜到三叔家孪生堂妹叫雷纤、雷丝,猜到家里还有叫雷经、雷纬、雷综、雷绪、雷绵、雷细的。
半大孩子心下犯嘀咕,不由得见唇不见声地絮叨。
华卿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三哥家的女儿叫雷丝,雷丝……这名儿谁给取的呀?”
雷纪很是愕然,“三姑姑也觉得这名儿好?”
雷丝,蕾丝,她想的是这个。
“不是,我就是觉得乐呀。让我猜猜,你二叔家的儿子,长子叫雷纲,次子叫雷综,你的妹妹叫雷绵,家里还有叫雷绪、雷经、雷纬的,对不对?”
“是不是我爹告诉你的?”
“这还用告诉,猜猜就能猜到了。”她笑微微地道:“你想要一把什么样的兵器?”
“剑!”
华卿取出一柄剑,“拿去罢!”
雷杨立马冲了过来,抢先一把拿过去,“三妹,你怎么什么都给,小孩子会被惯坏的,我先收了。”
雷纪盯着剑,一看就是件宝贝,“爹,你不讲理!明明是你想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