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也好,死也罢,总得留下一点痕迹。他翻过了一座沙丘,继续往沙漠的尽头行去,没人,还是没人。
他甚至捕捉不到师祖的任何气息。
四相将师祖的事瞒得很紧,如果不是老师心下的愧疚太深,觉得自己身为弟子,却在老师身有大劫时什么也做不了,不会因吃醉酒道破此事。
司香几人合力将华卿送回沙漠,可刚送出来,怪异的人就发生了,不知道从哪儿爬出一只通体碧翠的偌大虫子,高呼着:“脉脉,怎么样?我就说这里有姑姑的气息,找到了,找到了,快,快,有人过来了,把姑姑藏起来!”
司香三人看着外头出现的一红、一白两条大虫。
清清、脉脉不是灵虫?几百年不见,长得这么大的个头,便说是蛇也有人信,两人驮上华卿便飞快地往沙里钻。
彭治走近了,站在沙丘上四下张望,取了水袋,饮了一会儿水,吃了干粮果子,继续往深处行去,走了一截回首张望。师祖是在这里失踪的,肯定就在这附近,只是沙漠这么大,沙土又这么深,一百年,足能将所有的气息、足迹给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