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案子,他十八年的付出全完了。身为县学,有教导儒门弟子之责,偏生有人做出这等不耻之事。
县令抬了抬手,不仅县学的政绩完了,他的也一并完了,捉到首犯原是大功,但牵出教化不力的案子。
几名衙差走近黄云,“女学子黄云,你还有何话说?”
黄云一脸灰败,“我不知道……他是余孽,我是被利用的,我是被骗的……”
陶香香冷声道:“她算计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一位同窗也被她所害,是他们说的。是谁,我不知道!”她阖上了双眸,黄云毁了她,她亦不放过伤害自己的人。“在学堂里,因为先生问及她逃学的原因,我凿破了她的谎话,就受到她的报复。”
县学连连摇头,痛心疾首,“枉读圣贤,枉读圣贤书……你如此狠辣,将先生的数年教导都读到狗肚子里,伙同琼阳余孽算计同窗,罪不容恕,请县令大人按律查办。”
卫九君的第一分身被同来的人捉住了,恐他逃走,用的是中品仙器的捆仙索。
其间亦有一个女吏,扶起薛素,看着一身是血的陶香香:“你除恶有功,随我们同往县衙。对于这案子,还得从头再调查一番,录完笔录便可回家。”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