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两家的矛盾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挑拨,就会爆发出来。汪肖清查到,张家姑娘结婚五六年了都没怀孕,而王家这位花花公子,这些年在外头压根没闲着,中途得过病,又搞出了一个私生子。
这些消息,对于张家而言,足够和王家决裂了,得病很可能害了他女儿,有私生子就意味着,将来张家的财产,未必能落到张家的血脉手上。
再加上汪肖清在后面推波助澜,提出的各种条件,许诺帮助张家成为武城县煤矿龙头,张老板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合作,来坑一把自己的亲家。
“汪总,事成之后,张家的矿,我只能拿一半?”张老板再次问出这个事先就谈好的条件。
“并且您会成为全省煤炭行业协会的几位副会长之一,以后咱们省煤矿的事,几位大老板商量着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保证不会再有外来的人抢咱们的饭碗,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勾心斗角打打杀杀,大家开开心心,安安稳稳赚钱。”汪肖清笑道。
“我的意思是,齐算了,就说你背后那些老板们,真的有这么多钱烧下去吗?烧完之后,就算王家和其他煤矿垮了,他们自己也元气大伤吧?”
张老板这话问的十分有攻击性。
近乎威胁和另外一种赤果果的条件:如果他们最后顶不住,那么,我还是要吃肉的。
“您放心,我们从来不亏待合作伙伴,如果顶不住,那么张老板您继续跟上,能吃下多少,都是您应得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汪肖清自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