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着嘛,那么大年纪了。”陆岳涛笑笑。
金彤月联系陆岳涛的时间点,在金彤楠之后,金彤宝来陆家之前,在金彤宝看来,陆家的关系,主要是东升的陆泽平,而金彤月和陆岳涛的交际,始于那次追尾。
晚上十点多,和金彤月在金碧辉煌卡拉一个豪华包厢见面的,诺大的包厢就两个人,陆岳涛进门的时候,金彤月已经在了。
再唱一首歌,上海滩。
看到陆岳涛进来,金彤月也没停下来,冲他微微点头,示意先坐。
陆岳涛坐下,点了支烟,抽到一半,金彤月第一声部唱完,正好是任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
“金总,好雅兴啊。”陆岳涛一边很敷衍的拍了拍手,一边皮里阳秋的说。
亲爹死了每两天,就在卡拉引吭高歌,这不是好雅兴是什么。
金彤楠坐在,也点了一支长长的女士烟,说:“我爸生前很喜欢这首歌。”
近距离之下,陆岳涛能看得很清楚,她一双眼睛是肿起来的,应该是哭过,而且哭的激烈程度,恐怕不弱于金彤楠。
家里小孩多,不同位置的小孩,对于父母的感情往往是不同的。
老大向来是做事做多,被给予顶门立户的希望,从某种程度上,和父母之间的依恋少了很多,但更懂得父母的艰难,对自己的要求也更加严格小得一般被宠着长大,很父母之间感情最深,但是自己的想法更加独立,精神上和父母走的很远。
唯独中间的,尤其是老二这个位置比较特殊,在家里属于很不受重视的地位,不像老大能做主,老小最受宠,可由于是第二个孩子,也要帮着分担家庭事务,对父母的感情往往最为复杂:即不满父母对长子的器重,对后面几个的溺爱,又极度的渴望可以在父母面前证明自己,得到父母更多的肯定和爱。
这个位置的人,一般比较长袖善舞:父母面前的乖孩子,老大眼里的小助手,后面几个看来的好姐姐。
所以金彤月目前就是金家对外很多关系的联络人,几个娱乐产业都是她在负责。
“金总,金伯伯的事我听说了,节哀顺变。”陆岳涛说。
金彤月点点头,然后问:“老五找你了吧?”
“恩?”陆岳涛没直接回答。
“老五从小是我带大的,我很了解她。她从小就不爱读书,喜欢玩,从初中开始,就没事朝跑,初二就去酒吧喝酒了,后来家里越来越有钱,她也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金总,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金彤月说:“她这个性子,说她是娇生惯养大小姐,不顾别人感受也好,说她是真性情也罢,总之,她从小就是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什么的性格,我知道她这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爸去世了,她肯定要闹。”
“闹?为什么?”陆岳涛习惯性演戏。
金彤月看了她一眼,摇头道:“陆总,都说你爸是知名企业家,不过说实话,我和一些比较年轻的领导干部吃饭,经常听到的反而是你的名字。我也关注过你,所以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的成就,都是运气好,都是因为学习了编程。”
顿了顿,说:“金家现在这个情况,外面都在传,我爸是被人害死的,害死他的人,就是我们家里几个之一。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说老五为什么要闹?”
“金总,你说话太直接了。”陆岳涛说。
“直接有什么不好吗?”
“一针见血,会疼的,见了血,有些事就不好回旋了。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所谓的直性子,在我看来,那是一种没有脑子,也不愿意动脑子的表现,没有能力去捋清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找不到最稳妥的方案,才直通通的想什么说什么。”陆岳涛说。
金彤月看了他一会,淡淡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还是那句话,老五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希望你能劝劝她,别闹。这时候闹,对谁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