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就在此时,在他身后的一个四五层楼高的架子顶端,一个正在施工的工人,不小心朝后退了一步,无意中,碰到了一个放在边缘的铁皮罐子。
那种铁皮罐子工地上比较常见,很多是空的油漆罐,里面灌了水泥,用来压重的。
铁皮包着水泥的罐子,从二十米的高空坠落,准确的砸在汪肖清的后脑勺上。
刚才,为了演示安全帽的不安全,汪肖清摘下了自己的安全帽,在水泥墩子上磕破,因此,现在他反而没有戴安全帽。
当然,那种程度的安全帽,戴了,也未必能起到安全的作用。
总之,汪肖清只觉得后脑一震,一股滚热的液体顺着脑袋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反手去摸,入手处湿漉漉的一片。
眼前的天色好像瞬间就暗了下来,光线失去了颜色,变成黑白的世界,越来越暗,
周围的人,神情各异的望着他,几个亲信手忙脚乱的来扶,张开嘴巴,大声的说着些什么,可是什么都听不见。
几乎就在上次出事故同样的位置,汪肖清倒了下去,睁着无神的双眼,大片的血渍从脑后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