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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然和小玉每每收获到男男女女羡慕的目光，就把想暴打祁冉的念头压下去。祁冉虽没传授她二人什么武功秘籍，但却确确实实改变了她们生活，她二人现在心思不用在打打杀杀上，专注经营。

祁冉那一套服务行业标准，令她二人脾气收敛不少。

“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是小玉对祁冉和林嫣然二人关系的评价。

林嫣然在祁冉面前尽量保持谦恭，一口一个师傅地叫，在游然这个真正的武学师傅面前倒蛮横起来，她常去学塾找游然、游后比试。更多的时候，她其实是去看祁冉授课，更要命的是，她特迷祁然琴艺，缠着让他教。祁冉总以没时间回绝。即便这样，林嫣然也还耐着性子一再相求，现在二人已将这种一求一拒当做日常趣事。

“不是怨家不聚头。”游然现在对自己教授林嫣然之事，看得很开，称为“代师授业。”

“他什么时候也成你师傅了？”小玉已知游然、游后师兄弟宗门，他这是在数鼎忘师。他的授业恩师如知晓游然如此说，必不会轻饶。

“他教会的不只一点点。够多。”游然也说不清祁冉具体教了些什么，这本金大侠秘籍是祁冉给的；做事要有条理，还要有具体实施细节这些谋略都是祁冉言传身教的。

游然乐意接受他的这一套传教，是因为这有事半功倍奇效。

最重要的是，祁冉和吴越是好友。虽然他没听过吴越有他这样朋友，但他确实对吴越的喜好都了解，如果并非他常有奇思妙想，有时他都怀疑此人就是吴越。

吴越的人际关系，游然还是知道一点的，祁冉至所以能请动这些人来学塾授课，皆因他们是吴越知交好友。

现在陈煜的日子过得还行，脸上多了笑意，因比邻而居，有时祁冉弹琴，他也会来听听，虽然他的到来并不被人待见，会像避瘟神一般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