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当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只手全都握上了,可孟明的手掌如同一块巨岩,明明这么柔软却又这么坚硬。
僵持了一分多钟,孟明叹了一口气,无趣,实在是无趣,跟一般人角力,就好像成年人在欺负三岁小孩一样。
孟明轻轻用力,用了不到半成力气,众人只听一声毛骨悚然的咔嚓,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在一瞬间碎成了渣渣。
“我的手!我的手!”老烈的右手被孟明攥在掌心里,他那粗壮的手被活生生捏成了一坨。
“囔囔什么呢,我还没用力呢。”
噗呲,血滴溅在瘦猴的脸上,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误会!都是误会!都是自己人!”
孟明转头看向他,瘦猴当即噤声,膝盖发软,双腿抖得夸张。
“误会?原来是误会啊?”孟明装作懵懂,天真地发问。
老烈在心里问候了瘦猴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百八十遍,可疼痛难忍的他还得憋出笑脸:“是误会,误会,我们是自己人。”
孟明邪气一笑,完全是恶作剧心理复发:“不!我看这不是误会,而是幸会!遇上我,是你俩的幸运,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当然是。”
两人苦笑连天,原以为是只羊,没想到实际上是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