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贫民窟，孟明稍有些犹豫：“那么我接下来先去见会长呢，还是先审问灵魂。”

思索一番，孟明打算先审问柳如烟的灵魂。

柳如絮比起一般的上级职业者要强出一个层次，孟明收割过不少人类灵魂，她是第一个清醒的。

一般情况，纵然是上级职业者，灵魂离体以后，都得迷茫好一阵子，而柳如絮很快反应过来。

“我死了吗？”柳如絮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而她并未惊慌失措：“那么我现在是灵魂状态。”

“这种感觉很奇妙。”

学者发现新奇事物，特有的兴奋感，柳如絮的灵魂开始波动。

“如果你愿意配合，那么我会放归你的灵魂，不然”孟明左手一扯，锁链紧缩，死死捆绑柳如絮的灵魂。

柳如絮死后一往既如的癫狂，病态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呵呵呵！呵呵呵！即使我死了，你们这些旧人类也无法改变历史的进程！”

耳熟能详的话语，孟明推测道：“你们和克劳利合作了？”

柳如絮没正面回答，发出直击灵魂的惨笑，由于情绪起伏激烈，使灵魂一片混沌：“敌人，就在你们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