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些场景又会鲜活而完整地重现在我脑海里。它们每出现一次,我的心脏就会痛一次。”
“长久地旁观着他们俩的婚姻,我从很小就会对婚姻产生不解。难道两个人结婚,是为了互相忍受,互相伤害吗?如果离婚有这么难,而婚姻不幸福的风险又这么高,人们何苦要冒着这样巨大的风险去尝试爱情,走进婚姻?”
艾诚终于明白宋颂一直以来的疏离感是为什么,遭受过这样深刻且长久的心理创伤,她内心必然会对亲密的关系有所排除。
“所以,你直到现在还是不信任爱情和婚姻,对吗?”艾诚语气温柔地问道。
“我不知道。事实上,在你出现之后,我一度非常排斥和你亲近。但我又忍不住离你越来越近,而你也用行动告诉我,你是值得信赖的人。”
艾诚却有些不明白了,“既然你认为我是值得信赖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后来的那么多纠结呢?”
宋颂重重的叹了口气,从他怀中直起身子,逼迫自己正视着他。
“艾诚,我的问题不是简单的对爱情和婚姻的不信任。如果是这样,有你的存在,足以扭转我对爱情的理解。”
宋颂心中痛苦,却只能硬逼着自己继续说下去。
“事实上,我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存在认知层面上,这是一种神经上的触发性反射,简单来说,就是我有病,而且好像治不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