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认为不可能是他的人，也都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邓波开口道：“先不管是不是他，这家伙背着的双肩包，里面十有八九装着的，就是马家辉的头颅了！”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韩国瑞，韩国瑞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不管是不是他，先控制起来，哪怕不是他，他也逃脱不了关系，凶手肯定认识他，否则也不会利用他的样子！另外灵城境内，所有蛇类妖怪，全部排查一遍，做好两手准备，万一真是被人冒充，也不至于弄个措手不及！”

其实韩国瑞说这话，心中也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这事，是那头小蛇妖干的，小蛇妖初出茅庐，哪有这样的胆量，更别说还如此凶残，除非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在演戏，而且小蛇妖和马家辉并没有什么仇恨，马家辉也不可能认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妖。

尽管视频显示确实是小蛇妖，但种种疑点，又让韩国瑞有些不太相信，这事就是小蛇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