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藏的那么拙劣,怎么会察觉不到,所以你想好了吗?”
郢王耸了耸肩将花辞令丢给芜邙:“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但是你我都清楚我的身体坚持不了。与其让那些人一直做执棋人,还不如摆他们一道让他们吃吃亏。不管怎么看这都是最优的解法,而且我又没破坏约定不是吗?”
芜邙抬了抬眉,收好了令牌又递给郢王三个小白瓷瓶:“御兽宗后山有他们控制的凶兽,这个能遮掩你的气味不惊动凶兽。我会在入口等你若三天之内你没回来,我会直接同什邡控制住他们。”
郢王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接过瓷瓶又拿出一个戒指:“若有变故你靠着这戒指同什邡去忌鎏山,山上的人会帮你们。”
芜邙忍不住笑了半响:“不愧是你啊,后手留的还真是多,不过放心你这种人才不会出事呢。这退路你都替我和什邡想好了,那我可就笑纳了。”
郢王瞧着他装腔作势矫情的模样,歪头懒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