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杀反而不宜,何不选择两个较好的孩童,将其留下,当做徒弟呢?”
他听闻此言,觉得颇有道理,方才将这两个多出来的童男留下,并未杀死。
这日,即将到了第三次的炼宝之期。
朱洪算出祭炼的日子眼看为日不多,自身却是只寻到了八个童男女,少了一名少女,无法开坛练宝。
他心想:“倘若是过了今天,不但这八个童男童女到第二年全不合用,便连前功,俱要尽弃了。”
朱洪急得似火上眉梢般,四处找寻合适的少女。
在临近期前的三天,他走到城市上,用他的老法子,借算命为由,寻找他等着用的童女,算了不少人家,都对不上。…
朱洪在无意中,走到了乡下官道上,看见一辆扶枢回籍的官眷车上,坐着一双粉装玉琢的童男童女,生的极为可爱。
他心中一动,连忙毛遂自荐,假说这一对童男童女有难,情愿替他们算命,想法禳灾。
这家官眷姓章,是一个侧室,少不识丁,因为主人病故在任上,只用一个老家人,带了已故正室所生的一男一女扶枢回籍。
她并没有什么见识,又加上长途心烦,再见朱洪一副道人装扮,看起来不似坏人,又是不要钱替小孩算命,旁边又是打尖之所,乐得藉此歇息,便点头答允。
在主人家的配合下,朱洪走近那对童男童女,问来他们的出生年月,掐指一算,发觉这两个小孩的命,不但女童的正合今年之用,男童的还正好合最后一次炼宝之用。
朱洪双目炯炯,灵光外溢,上下打量这两个小孩。
在慧目法眼下,他发现面前这两个小孩的根骨,竟是从来没有看见过根器深厚之人。
朱洪见状,不由心中大喜。
他故意恐吓了几句,说这两个小孩主于今晚就有灾祸,只有给他带走出家可以解免。
那姓章的官眷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将其视若自身所生,闻言自然是不答应。
尤其是那坐在车上的两个小孩,生具仙根,甚是聪慧,听说朱洪要将他兄妹带走,便觉得他不是好人,当即气得张开小口就骂。
随行的侍从更是说朱洪妖言惑众,要将他送官治罪。
朱洪见状,望天一阵哈哈大笑,随即说了一声:“你们不要后悔。”
他便将手一背,扬长而去。
走了没有几步,朱洪便施展法术,将自身的身形掩了去,暗自跟随在那辆扶枢回籍的官眷车之后。
等到那车走出去有二三十里地,不见人烟之时,他便施展了法术,刮起一阵阴风,将这两个小孩卷走,盗到了四门山的洞府之中。
这两个孩子生具仙根,岂是凡人,均都聪明非凡,见此异响,一点都没害怕。
静候时机,到了第三日早起,竟用言语,稳住了朱洪,趁其不备,连忙逃走。
只是年小力弱,朱洪又是修道之人,并未逃成,被其追了回来,将洞封闭,命那两个道童看守,然后自己跑往地底洞内,去提取那先前所掳回来的八个童男童女,准备晚间行法祭炼。
这两个孩子,女的是姊姊,名唤南姑,男的是弟弟,只有乳名,叫虎儿。
而那两个道童亦也是好人家的子弟,一个名叫于建,一个名叫杨成志,平日素来极恨师父害人,自己又是虎口余生,对他兄妹更是同病相怜。
他们二人便对南姑说道,这朱洪是如何狠毒,以及要用他们的性命来祭炼法宝,他们已是命在旦夕等等。…
南姑姐弟二人虽然早慧,到底是年幼,一听这话,立即吓得大哭了起来,连忙开口求他们相救。
于建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日日与虎狼同处,他又不曾教过我们法术,如何能救你们呢?你兄弟还有一年可活,你却是今晚就要没性命了。”
南姑虽然是年幼,却是颇有胆识,听闻此言,便知自身万难幸免于难,吸了吸鼻子,把头一低,想了一想,便说道:“既然如此,也是命中注定,由他去吧。”
她立刻止住了哭声,一面开口劝弟弟虎儿哭来无用,不要哭了,一面用话去套于建、杨成志二人,打听朱洪身旁可有什么最为厉害的法宝。
于建、杨成志二人因见章氏姐弟聪明秀丽,无端落在朱洪手中,命在旦夕,想起前情,不禁起了同在穷途之感,又无奈自己力薄,只能坐视其死而不能救,更是惺惺相惜,心中动了哀怜之意。
同时他们奉命看守,知道洞门已闭,章氏姐妹年幼,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文弱些许,更不愁他们会逃走。
故而,章南姑一问,便问出朱洪平日自称本领高强,又是依仗随身带的一件护身法宝,什么人都不怕,不过总是不愿叫外人看破他的行藏。
先前两次祭炼六六真元葫芦之时,总是用一面小幡,施法诵咒,展动起来,发出一层厚厚的黑雾将法台遮盖,隐蔽行踪,方才开始炼宝。
于建、杨成志二人原来也不知道那面小幡的妙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