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当真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下凡,身侧还有一批猩红神驹,试问虎牢关内还有何人有如此卖相和神驹?
“方将军。”
众铁匠人人脸露激动,慌忙施礼。
近日“方将军”的威名在虎牢关内妇孺皆知,这群铁匠又是河内军属,自然远远见过方悦。
“都无须多礼,你们继续忙,不用管本将,我是来寻昨日打这铁具的铁匠。”
方悦话音一落,众铁匠就看到方悦身前的四具铁具。
一个三十多岁的铁匠走了过来,对方悦施礼道:“回将军,这铁具出自小人之手。”
“贵姓?”方悦看到铁匠作坊里的情况,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怒火,和颜悦色的问道。
“在下河内人郭刚。”铁匠郭刚回道。
方悦点点头,道了声:“快穿衣,本将有话问你,此处打铁叮叮当当,不是谈话之地,你随本将来。”
“喏。”
郭刚慌忙应了一声,穿好衣衫,一脸忐忑的跟着方悦来到外面僻静处。
方悦寻了台阶就坐,对跟过来的郭刚道了声:“你也坐,本将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郭刚一脸局促,哪里敢和当世名将坐一块儿?
方悦吹胡子瞪眼一声吼:“让你坐,你就坐,少婆妈!”
郭刚吓得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方悦心叹,这始终是个阶级明显的时代,咱贵为将军也不能吓到老百姓,可别把这铁匠吓傻了,啥也问不到。
于是方大将军和颜悦色笑问:“你为本将打的四具铁具,为何比兵刃软了许多?”
“昨日田将军拿了将军的图纸来,让小人打这铁具,又说不是兵刃,还需急用,于是小人便没有反复锻打淬炼,以至于将军要的铁具偏软。”
“而寻常兵刃的锻造,需千捶白炼,反复锻打,加上木炭淬炼,耗工耗时不是一日可成,所谓白炼钢,就是如此了。”
一说到打铁,郭刚脸色恢复许多,说话也利索了。
方悦心说,原来如此,这也怪不得郭刚了。
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武器这么难出来,方悦想起没穿越前玩户外刀具的时候,研究过钢材的热处理,顿时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