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归案,还有何话说,公堂之上从实招来!”齐文祥目光微闪,猛地一拍惊堂木。
让包氏招,却只字未提定王府的谁,也不作任何诱导。
便是到这一步了,齐文祥仍然不想得罪定王府,也不敢将事态继续扩大。
不管是祁王府还是定王府,他都不敢得罪。
“此事皆老奴一人所为,既已被抓,无话可说。”包氏面无表情地跪在公堂,腰杆还挺得直直的,一副无畏的姿态。
“你为何要害叶大人!你为何要哄骗我!你为何要对我说只是说几句不伤大雅的闲话!”
这时,菜贩突然扑了过来,伸手摇晃着包氏,已是泪流满面,充满了悔恨。
他以为,只是替恩人说别人几句闲话,听着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可谁曾谁,却是别人有意为之,要借他的口打开一个缺口,后面自有别人来说更难听的话,却说是他说的。
甚至加入的人多了,话越来越难听,而他却被牵连起来了,让他回去如何面对家人!如何面对他儿子!
原本就满心悔恨,如今再看叶大人如此得民心,又确实是个为百姓作主的好官,如今两个儿子都只有这般大,却要承受外面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