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私塾读书,怕是杨恪冤案之后,塾里同窗对他有些不友好,打过架吧?”
叶子皓含蓄地提起这事儿,不敢直下论断,只是以旁人立场在闲谈,也从被欺负变成少年打架。
“确有此事。”谁知许靖言既不奇怪也不否认,当场就解释起原委。
“当初杨恪冤案下判之后,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对杨家也是很唾弃的,塾里当年那些个小子,便骂杨钰,一开始杨钰忍了,后来有人骂杨恪,杨钰就与之打了起来。”
“当年我已十五,还是我带着几个同窗把他们拉开的。”
“但一起打架的全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当时官司又已下判,先生纵然明白,也不能做出是非论断,只能息事宁人,将所有人都训了一通,罚抄了《三字经》,就算了了。”
“当时杨钰受了些伤,第二天便没有来塾里,第二个月就去了城西邝家私塾,这一晃已近五年,我心里确实也挺抱歉的。”
许靖言说起往事又露出黯然之色。
原来他也是涉事人,难怪对杨家的事记得这般清楚。
“杨钰带着杨思昨天在我府中作客,与我家小弟们甚为谈得来,说起往事全是难过,晚饭时小弟便将这些事儿告之于我,今日我才有此一问。”
叶子皓对杨钰说的事已然了解,觉得这许家私塾并没有如他们昨天担忧的教育问题,于是解释原由,不让许靖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