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真的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那个……王晨，你知不知道最近巡捕局的总探长要换人？”

“知道啊，这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晨点点头，奇怪的看了眼陈鸣：“不过换人就换人啊，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我也想努努力……”陈鸣小声的说。

“那你就努力呗，又没人拦着你。”王晨摊了摊手，无奈的看着陈鸣：“你不是想要我给你努力？”

“我……”看王晨怎么都不往深了问，陈鸣干脆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吐露实情。

“王晨，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本来下一届总探长这个位子是我的，而且已经板钉钉。但是现在出了点变故，不少人盯着那里，按照现在这种样子处理下去，那我基本是没有机会到这个位置，你应该知道的，我平常工作有多努力，我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往提一提，多赚点工资？你说现在……出现了这种事，我真的是……”

“那个位置现在不一定归你？”王晨打断了陈鸣的话：“可是这样的话，那不是很正常吗？没有什么事一定能确定。”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放弃！我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公布结果的时候却把我甩了出去，我不甘心……”

“那你想怎么办？找我过来，想让我帮你？”

“我知道你有能耐，认识的人多，见的人也广，你看，你是不是可以帮帮我？让我到那个位置面去？”

王晨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子背，轻轻的敲起二郎腿。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

陈鸣无奈的看着王晨：“王晨，我……”

他还真没什么好处拿得出去。他一没钱，二没权，人家帮他，终究也是白帮，的确没什么好处能回馈。

看陈鸣不说话，王晨摊了摊手。

“所以说……你就想让我白帮你？”

“不是……不是……那个……我可以……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只要你提出来，提出来的话，说不准我就能回馈给你！不过我有前提，前提就是不能违法，这是底线。”

陈鸣无奈的说。

他真的第一次感觉这么累，第一次知道有这么多弯弯绕，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王晨耸耸肩，看着陈鸣的眼睛。

“你这话说的完全没有一点说服力。”

陈鸣目光暗淡。

果然还是不行……

不过……

王晨笑了笑，看着他：“如果你肯站队的话，说不准我会帮你。”

“站队？站什么队？”陈鸣一愣：“站在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站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