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墙壁里。

薇拉咽了一下口水。

这个人……他简直就不是人！

怎么可能有人能用手指头就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把子弹打进墙里？

她自认为自己见过的能人已经够多，但是和王晨相比，把那些人称为能人，实在是有点损伤这个词的威名。

“我之前见过你们很多人，和我这么说的时候也都是相当有自信，但是后来他就自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这些问题。”

王晨声音轻轻的，仿佛如沐春风一般：“你说你会不会也同样会自己说出这些事情？”

“哼！你不用白费力气！既然你知道我是契卡的人，就应该知道我们都经历过相当严密的训练。我们都有着非常强的意志力，无论你是用何等刑或者是催眠，都没有办法动摇我们的意志！”

“是这样嘛？”

王晨声音一软，仿佛化成一缕一缕细细的线，飘进薇拉的耳朵里。

“那么说……你们这些被训练过的人就都不会被催眠？”

“是！我们当然都不会……被……催……眠……”

声音越来越慢，薇拉双眼之中目光空洞而涣散。